”
“怕他?来就来,大不了抓起来再关个一年半载。”梨亭不屑。
“额…”无生被梨亭的操作惊到了,她的亭儿还真是胆大和剽悍,不过有件事无生十分纳闷,“说来也奇怪,上回你关了他一年多,南雁起竟然事后没有找你算账。”
“怕是脑子有问题。”梨亭道。
“噗嗤!”无生实在没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脑子有问题?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梨亭觉得自己实话实说,怎么无生笑成这模样?
“亭儿,真正傻的是你。”带好久过后,止住笑意,无生正正经经地说道。
“我不傻。”梨亭申述。
无生没过多解释。
“程青呢?为何没跟你一起?”这两人不是形影不离,怎么无生独自一人来了?
“这不到了年末,我回大悲寺啊。”
是了,无生每年年末都会独自一人回大悲寺,只有这段日子,无生会与程青分开。
“亭儿,可否让我借宿几日?”无生从屋顶一跃而下,不过身姿轻盈而平稳,她怀中的小花依旧乖乖睡着。
“随你。”梨亭说完,便回房间去继续处理事务。
路家。
“这便是我家。”路长空带着程青等人回到路家。
“多谢路施主。”无亡向路长空道谢。
“无亡大师,不用客气。”路长空不好意思道。
昨夜路长空恰好也在那家客栈,出手相助他们击退那些杀手后,便相约结伴而行,路长空还热心邀请他们到家中做客。
于是苏信与无亡商议,半月舟车劳顿,在暗城休息一日,再去大悲寺。
“长空,回来了?有客人?”这时,一道苍老却沉稳有力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个老者出现在众人面前。
路长空一见来人,脸上多了一分欣喜和敬爱。
“爷爷,长空回来了。回来途中遇见几位前辈,特此邀请来家中做客。这位是大悲寺的无亡大师,这位是寒山门的苏信前辈…”路长空正给路郝介绍,路郝摆摆手,示意路长空住口。
“路郝前辈,多年不见,可还好?”苏信笑道,看起来似乎两人相识。
“一把老骨头了,算不上多好,不过是一口气吊着,还能在照顾长空几年。常足呢?听说他受伤了?”路郝头发花白,但气色不错,路郝又问起常足来。
“家师尚在修养,但与大碍。”苏信答道。
路郝与常足是一辈人,多年前曾是叱咤江湖的高手,即使现在归隐,不问世事,但威名依旧在。
“伤常足之人是什么人?”放眼整个江湖,武功达到常足的水平屈指可数,能伤他的更是寥寥无几。可那几人要么是归隐,要么是与常足无怨无仇。所以路郝想不到这伤常足之人是谁?
“苏信也不知,师父并未透露那人是谁。”苏信面露难色。他们发现师父时,房间里便与其他人,所以除只有师父知伤他是何人。
“长空,好好招待客人。”路郝也没继续追问,吩咐路长空后,便离去。
梨家,练武场。
几个梨家小辈正在练习暗器,梨台操控着一只机关鸟玩,许是机关鸟制作还有弊病,飞到一定高度便停止运作,从高空掉落。
“机关鸟!”梨台惊呼,机关鸟掉到隔壁的院子中去了。
坐在屋顶上撸猫的无生笑了笑。
梨台不会轻功,连忙寻了把梯子,然后搭墙上,翻过墙去捡机关鸟。
“多谢。”梨台刚爬上院墙头,一人捡起了机关鸟,梨台道完谢便就去接机关鸟。不过那人拿着鸟细细看了看,却没还给梨台。
“这是我的鸟。”梨台秀眉一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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