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斯鸟鸟身人足,在火垢山地飞奔昼夜不歇。
一个月之后,江冬儿等人惊讶的发现周围的火垢山地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头了现在的元尾早已不是当年的渲墨,换了天地的帝山界也该换个主母!”
公熙再次打断了她:“芰尚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死!据说渲墨在决战前派人将芰尚送回了昊阳界,那里可是她的娘家!”
木茴恼怒起来,“我说死了就是死了,至少现在的元尾不是渲墨,那芰尚在他心里早就死了!”
公熙终于知道自己抓住了木茴的软肋,他哈哈大笑着说道:“当年渲墨一见芰尚就被深深吸引。他说,芰尚就是天上皎月,如果没有芰尚他的三生三世将只能迷茫在黑暗的夜色里。即使他重生为元尾,那也只是第二世。元尾,自然也忘不了芰尚!”
木茴暴怒,她手中法杖急速发芽、拔节,枝叶里涌出无数巴掌大小的铜币,刷拉拉随风飘舞绕着她旋转成一股飓风……
江冬儿大惊,他拉了遥念等人快速退开,免得遭受池鱼之殃。
可公熙不以为然,他好整以暇的看着木茴气的没有血色的小脸,依然插刀道:“小辈,你根本就没有见过芰尚,等你有机会走到芰尚面前自然就会明白自己是多么可笑。和芰尚去争渲墨,没有人能够成功!而你,只是不自量力的轻狂少女!”
“闭嘴!闭嘴!”
伴随着轰的一声巨响,木茴头发披散,在铜币的风暴中狂乱抽打。
“去吧!”
铜币金光闪闪的风暴将公熙彻底包围,巨大的混沌里火光四溅、紫色闪电在一片金色里极其刺眼,咯吱咯吱的碰撞、切割、摩擦声接连不断,即使江冬儿等人已经逃出十里之外依然无法忍受。
“够了!”一把残破的青铜八面剑刺破了铜钱的包围,从中间轰了出来。
“哗!”木茴幻化出来的铜币被长剑切断了灵力支持,像雨点一样哗啦啦跌落在泥土中。
公熙一手持剑一手提着一面青铜盾牌大踏步而来,他,是天魔!
“很好,你以地仙的境界竟然逼我取出灵器,你可以骄傲了!”公熙冷冷说道。
而在公熙十丈之外,木茴并没有停手。她单膝跪地,法杖尾端深深的插入了泥土中。
“骄傲?我木茴向来十分骄傲!老石头你去死吧!”
伴随着木茴歇斯底里的呐喊,公熙脚下的泥土猛地向下凹陷了几寸,无数脉络一样的裂痕出现在地面。方圆几十丈的食人花、梧桐纷纷没了生机,相继化为细碎的尘埃掉落在脚下。
一种虚弱从脚下蔓延,公熙踉跄了两步几乎举不起手里的灵器。
“化髓噬生机!”
木茴咬牙切齿的将法杖又插深了几寸,在不绝于耳的“咔嚓咔嚓”声中,那些脉络一样的裂缝变得又深又宽。
公熙摇摇欲坠,地面上的裂痕已经蔓延大他的脚上,或许不用多久他也会像那些高大的梧桐一样化为尘埃!
然而,公熙的境界毕竟要比木茴高出太多,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天魔!
“放肆!太放肆了!”
公熙长剑敲击在盾牌上发出“咣咣咣”的巨响,在这富有节奏的响声里他双脚挣脱了地面裂痕的纠缠大踏步冲着木茴而来。
“咣咣咣!”那响声又如同千军万马带着不可匹敌的杀气压迫而来。
公熙每向前跨一步,木茴脸色就会变白一分。
木茴脸色越来越白,等到公熙距离她不足六尺,看着公熙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古铜色的光华,木茴终于支撑不住狂喷一口鲜血后大声吼道:“小尾巴你还不来救我!”
“轰!”
一声巨响,两人之间的泥土翻动,火色熔岩像喷泉一样喷薄而出悬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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