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可做的状态。玩伴们大多都已经嫁人或定亲,何况即使没有嫁人也不能随意进出皇宫,她同龄的玩伴只剩下了思齐和宝庆,可思齐成了她的‘姨’以后也同往日不一样了;宝庆也被她娘掬在自己宫里不能随意出来,她的日子无聊透了。
“大姐,你既然这么喜欢出宫,怎么还不?那样你就能一直待在宫外了。”文圻笑着道。
他这话只了半截,但敏儿已经听懂了,一把揪住他作势要打“叫你浑!”
“我不敢了,大姐。”文圻马上求饶,而且装出一副十分可怜的样子来。
“你这个惫懒人!以后再敢编排你姐,姐姐就真打你了。”敏儿瞧他的样子,也只是轻轻打了两下,又道。
“多谢姐姐饶恕。”文圻又有些夸张的表演着道。这次不仅敏儿笑了,其他人也掌不住笑了。
允熥也微笑着看着他们打闹。亲兄弟姐妹之间就应当这样,不时打打闹闹,开些玩笑,但感情甚好。想想他自己时候,这样的时候太少了。
几个孩子就这样坐在马车上一路打打闹闹,来到了格致监附近。允熥这时制止他们打闹“已经到了格致监。过一会儿进去后注意不要乱碰东西,若是你们碰坏了什么,爹就让碰坏东西的人在这里打扫一个月的为生,每日辰时前出门,打扫完毕后回宫。听到了么?”
“知道了。”孩子们纷纷答应,唯恐慢了。这个处罚对他们了来太恐怖了,打扫一个月的卫生,他们宁愿将《论语》抄一百遍。
见到孩子们纷纷答应,允熥点点头,从车上下来,走进格致监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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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就快来了,怎么思主簿还没来?”此时担任格致监监正的杨翥有些焦急的问曹徵道。
“昨晚上思主簿就没回家,住在监内,已经派人去叫了。”曹徵也有些焦急,但还能勉强保持镇定,道。
“都什么时候了,再派人去叫!”杨翥又道。这是他自从今年年初接任格致监监正以来允熥首次来格致监,务求一切做到最好;可现在亲自制造了允熥来格致监的原因的两人中的一个竟然还不到,他非常焦急。
曹徵马上又吩咐了一个九品官去叫,转过头来见杨翥脸上都是汗水,又安慰道“仲举兄,也不必太过在意,若是澄堂未能在陛下到来前赶过来,就与陛下他正在调试过一会儿观测的器械,陛下不会介意。”
“这不是陛下是否介意的问题。”杨翥道。就算陛下不介意,因这次陛下天还黑着就前来格致监,必定会被百官所注意,若是思澄堂没有前来迎接陛下,肯定会被挑刺;他和都察院的左副都御使陈瑛关系很差,就怕他以此为借口让手下负责监察格致监的御史给自己一个较低的评定。陈瑛也是允熥十分重用的大臣,陛下未必会为了这点事情去责罚陈瑛。
曹徵却不太能理解杨翥的担心。他现在是一个纯粹的‘技术’官员,官职可以到死都不会动,理解不了杨翥的担心。他正要再什么,就听见门口传来亮光,随即又有马蹄声传来,顿时知晓是允熥的车驾到了。
“怎么办,思主簿还没来。”杨翥更加焦急起来,他又向思澄堂的公房瞧了一眼,跺脚道“罢了,没有就没有吧。”带着在场的官员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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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房内,思澄堂正有些神经质的反复嘀咕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最后否定我家传了一百多年的那些东西的证据,竟然是我自己发现的,我家里竟然这么多年都困在十分错误的想法中,不得寸进。”
他这样嘀咕了好半天,又看向天空。“天空竟然是那样的,太阳和月亮竟然是那样的,与从前想的完全不同,天上到底还隐藏着多少秘密?现在总结而得的结论,会不会再过几十年,被另外的人否定?就想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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