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人入土为安。
要怎么乞求……才能获得原谅呢。
………………
“好痛痛痛痛!”圆尖叫着从担架上坐了起来。
“还能感觉到痛就是没有事,还有,别叫的这么响。”从伤口里掏出子弹的明美拍了拍这猫姑娘的伤腿——在刚刚的战斗中,这猫姑娘被不知道从哪儿打来的子弹打中了腿,没能穿透的子弹留在了她的腿里,明美不得不亲自为她做手术。
因为这姑娘已经因为尖叫吓到了一个治疗组,小丫头们都被这猫姑娘那扭曲的颜艺给吓到了。
“很痛啊。”这猫姑娘痛的鼻子都冒泡了。
“我知道很痛,可你是猫姑娘啊,无血泪的战士呢。”明美伸手揉了揉圆的脑袋,软软的耳朵……好像是小的时候摸玛索的耳朵一样。
“玛索才是呢。”这猫姑娘嘀咕道。
“嗯?”明美觉得这猫姑娘是不是没有睡醒,玛索做为一只无血泪的战士,那不是众所周知的吗。
“玛索在刚刚的鉴定里叫了一个我不知道的人的名字,恩希?好像是恩希?我不知道塞理斯的具体读音。”圆瘪着嘴说道:“醒过来的时候他捂着脑袋,说头很痛……但是现在他又在前线战斗了,好像伤痛不存在一样。”
这只猫姑娘有些泄气,似乎是因为自己配不上猫崽而不高兴。
然后她注意到,明美手里的钳子已经落到了地上,那变形的弹头也在地面翻滚。
抬起头,圆注意到明美脸上惊讶:“你认识那个叫恩希的家伙吗?”
“……嗯,不熟。”
明美笑了笑,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收起了钳子,站起身,将头盔扣到脑袋上的少女不自觉的开始流泪。
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会令她如此失态,明明不是熟悉的名字,为什么会感觉到那么的令她怀念。
………………
站在小小的碑前,林家老父用手中的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上面的尘土。
“小老弟,你的女儿?”
有同来吊念的男人站在一旁问道。
“是的,我的女儿。”
“你可真是一位慈父。”男人说道,同时蹲下身,双手合什。
“谢谢。”林家老父点了点头,看着碑上眯着眼的女儿,这个胖子不由得想到了当初的往事。
还记得,长辈赐名,说是长子,就叫林慈安,长女就叫林明美,就连双胞胎,都有了慈平与明恩的名字,却不想,他的妻子最终取出了三枚受精卵。
那一年,长辈的爱侣起了好奇心,那位白发的夫人为自己多出来的女儿取了名,就叫恩熙。
总比你取的明华好听一些。
长辈与爱侣情深意重,做为晚辈,胖子那有反驳的道理。
“你呢,老哥。”
“我来给我朋友上一炷香。”这个男人笑了笑,他指向了不远处的双碑,那碑上,有黑发的青年与爱侣的合影。
“……第二次三十年?”看了一眼这个男人两鬓的花白,胖子心里有了一些敬意。
“是啊。”他这么回答道,看着胖子拿着毛巾走过去:“谢谢。”
身后传来的感谢声让胖子扭头笑了笑:“没有你们,也没有我们的今天。”
抹干净了碑,两个男人站到一起,互相分烟,互相点上。
“你的兄弟有子嗣吗。”
“没有。”气氛有些沉默,最终,胖子叹了一声:“这个世界,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
这句话让他的新朋友笑了起来,最终他伸出手拍了拍胖子的背:“有你这一句话,我觉得我们那一代人的血没白流。”
“别,我只是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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