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驾这样一意孤行不太好吧?还没有问那孩子愿不愿意呢。”
叶琊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他也没有去阻止颜如玉,而是用很无奈的口吻看着令东来问道。
“哈哈,既然你是她老师加爷爷,那么也就没事了。
阁下不是修士,所以本宗就不为难你了,只要你肯给我磕几个响头,并且发誓有生之年不会入世的话,本宗就放你一条生路。”
令东来完全一副掌握了叶琊生杀大权的上位者一般,他冷冽的看着一脸平静的叶琊威胁道。
“哦,我想起来了,原来你就是恩师曾经呵斥过的那名修士吧?
你认为继承了恩师衣钵的我会低头吗?
我游历天下,修的是天与地,修的是大自在的逍遥心。
我不拜天,不跪地。
难道还会向你这个小小的金丹期屈服不成?
莫要说是你,就算是佛祖来了,只要我不愿。佛祖也奈何不得我。”
叶琊看着令东来,就像看着一个跳梁小丑在那里耀武扬威,他实在哭笑不得。对付这种人,他甚至不需要动用任何力量,只要将他身上的浩然正气微微释放一些就足够了。
“呵呵,不愧是圣人之称的叶琊。
但不论是谁都有弱点,本宗想你的弱点就是那个女娃吧?
只要待会如玉将其活捉过来,也就不怕你不就范了。”
令东来并没有因为叶琊的不妥协而感到意外。相反他越加想要看到这种世俗界自命清高的智者低下高傲头颅时候的模样。
“乐极生悲的事不少见,我劝你看开一点。”
对此,叶琊懒得多说,只是无谓的耸了耸肩。
“是吗?我忘记说了,我是崆峒的一宗之主。我不敢去找蜀山剑派的麻烦。但是你嘛?
呵呵,总得替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徒儿找回公道才行吧。
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何时,待会可不要说我欺负你。”
令东来有些佩服叶琊了。毕竟一个凡人面对他这个金丹期的修士还能喝谈笑风生,还真不愧为当代圣人。
“不论在什么地方,自以为是的人总是居多。”
对此,叶琊也不想多说,他甚至还想看一看当这件事被闹大之后,这里的东道主会如何秉公办理。
“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啊……”
说到底,他在这个国家平凡的过了好几十个春秋,他自然也希望可以帮助这里的修真界度过难关。前提是有能够让他感动的人或事。
令东来将叶琊束缚住之后,也就不再多说,而是闭上眼睛翘首以待。对于叶琊嘴里的漫无边际的话语,他懒得去想,也不会去多想。
“凡人终究是凡人。区区一介凡夫俗子也妄想给我等修仙者讲课论道?真是自不量力。”
令东来看着叶琊的不自禁会想起一百五十年前的孔钥。
那个时候,令东来奉命招待孔钥,他打从心底是瞧不起孔钥的。但是那一次孔钥身上所散发的气息以及那毫无畏惧的眼神却让他下意识的跪倒在地。
自那以后,令东来一直想报仇雪耻,但又恐惧孔钥身上那股浩然正气,所以他都没有在世俗界行走过。直到他推算孔钥有可能已经命丧黄泉之后,他才出山。也是因为那一次出山,他看到了叶琊。
“我要想祛除心中的阴影,必须让此人低下高傲的头颅对我三跪九叩。这样还不够,我还要他从此成为我的一条看门狗。
只有如此,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令东来明白他此生若是想化婴,就必须突破最大的阻碍,也就是孔钥留在他心底的那道心魔。否则他别想化婴。就连碎丹都有可能会万劫不复。所以他才迟迟没有踏出碎丹的第一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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