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头,还在担心他们呢”洪济风从身后走来,看着孙尚荣一个人独自忧愁,不禁关心问道。
自打那日从洛庄回来后,洪济风就一直寄住在来运镖局,得知孙云等人近一个月没有音讯,洪济风也很是担忧。
“是啊,云儿他们在外久日未归,都快一个月了,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孙尚荣满脸苍容夹杂着担忧,心思不定道,“虽然阿光和青墨山庄的人寄回了书信,可这么久没回来,总归是碰上了什么麻烦我害怕,他们在外遇到了危险,但不想让我们太担心,所以刻意隐瞒了什么”看样子,任光寄回的书信中,似乎并没有强调交代自己等人和“苍寰教”的关系。
“放心吧,镖头,他们已经经历了许多的磨练,就算遇到任何危险,都会想办法平安度过一切”洪济风继续安慰道,“尤其是贤侄,我相信他的能力,无论遭遇何等险境,都会化险为夷还有陪她一起的祁姑娘,上次洛庄一行驱逐暴徒拯救百姓,我也对她十分放心”
“哎,但愿一切真如这样就好”孙尚荣又独自叹了叹气,转而望向洪济风,不由关心一句,“不知洪老前辈在寒舍住的还习惯吗?”
“当然,贵镖局如此招待老夫,老夫已经深表言谢”洪济风客气了一句,遂也叹气道,“只不过,我来贵舍的目的,是为了救治杜姑娘的脚伤可现在愈伤未效,杜姑娘在外也一去不知,着实是让人放心不下”
“只愿他们几个在外面,好身照顾好自己”孙尚荣又不禁感叹道,“现在朝廷大都的局势愈加动荡,外有战争频繁,内有党派斗争,百姓怨声载道民不聊生,整个大都城时不时甚至都会闹出动静没赶上好时候,当初奉蒙元朝廷察台王族之命,搬迁镖局至大都,却没过上一天安稳日子;想来云儿的真实身份,就是察台家的儿子,如今却还身孝着镖局,宁愿留在这里,也不愿回王府老实说,有时候我一直在想,这样对云儿来说,到底于好于坏”
“贤侄想留在镖局尽孝,无非是镖头您对他的养育之恩,他不舍得这个地方,自然留在这里”洪济风先陪衬一句,想到刚才提及的“朝廷局势”,洪济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禁提道,“说到大都的局势愈加动荡前两天我准备去大都城外采药,谁想到在城门口遇上了暴乱,朝廷官兵动用了大批的武装力量,像是在镇压什么势力一般,动静还不小我在远处观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像事情挺严重的,朝廷甚至下达了封城命令,所以我也没出的去”
“我好像听说过这个事”孙尚荣也不禁提道,“这两天我在街上走,经常看到有大批的巡逻官兵甚至是军队驻扎在城中的各处,然后各地莫名其妙发生了暴动事件,甚至在晚上睡觉的时候,经常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后来我托人打听了整件事情的起因,有人传言,是五年前‘明复教’的暴徒在城中闹事,震惊了朝廷,不得已朝廷派重兵施压”
“明复教?”洪济风听到这个名字,不由惊道,“这不就是两个月前,我们去洛庄碰到的那些暴徒吗?听贤侄说,五年前在大都城,曾经发生过‘明复教’等教派的暴乱,后来是靠察台多尔敦与他师父,联手察台家族的势力,才将暴乱镇压下去无风不起浪,如果说外人口中传言的这些都是真的,那”
“轰”正说话间,大都城的某处,突然发出一声巨响,浓烟滚滚漫天而上
“就是这个声音”孙尚荣立刻惊诧道,“和晚上吵醒我的巨响一模一样这些果然是暴动的征兆,城里的某处应该是出事了”
“在那个地方”洪济风指着浓烟飘起的方向,严肃说道,“一定有人在那里闹事,我得赶紧赶过去!”
作为大夫的职责,洪济风担心那里有无辜平民受伤,想要即刻赶往营救,顺便也可以了解那边以及这两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洪前辈,您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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