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廷显然是他们暂时无法招惹的庞然大物,更何况比起被镇压才过了三年的时间,所以在宋廷不能招惹的前提下,自杞与罗甸的目光,自然就落在了“与世无争”的大理国身上。
“这么说来,大理使臣此次来临安,除了为当今圣上贺喜之外,也有求助之意?”谢道清睁着明亮的眼睛问道。
“所以这也就能够解释,为何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率先见我,而不是朝廷的原因。”叶青凝视着谢道清那双明亮的眼睛:“显然,他们也知道北地发生的事情,所以他们还是为了求助而来临安。”
“请求你帮他们打自杞、罗甸人?”谢道清眼睛睁的更大道。
“不出所料的话,应该会是如此。”叶青点头承认道。
“那你会帮他们吗?”谢道清问道。
“这需要看朝廷的意思。”老奸巨猾的叶青说道,而后便是得到了谢道清一个大大的白眼。
燕王府内,叶青走入大厅时,钱象祖则是在悠哉悠哉的喝茶,而谢道清因为身上还有赵扩交给她的差遣,所以在半路上,随便找了个借口后便下了马车。
叶青当然知道谢道清接下来会直奔哪里,而谢道清也很清楚,叶青一定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去哪里。
而与此同时,和宁门处金国使臣、蒙古国使臣以及朱熹等人竞相邀请叶青的事情,此时也已经传到了史弥远等人的耳朵里。
史府诺大的后花园廊亭内,湖中的鱼儿欢快的游动着,史弥远手里的鱼饵在平静的画面上微微荡起涟漪,随后便是水中的鱼儿欢快的跃出水面,争相抢着鱼饵。
阎克己与赵师夔两人脸色平静,看着史弥远手里的最后一把鱼饵撒入水中,看着史弥远率先坐下后,二人才在史弥远的对面缓缓坐下。
“你是说叶青拒绝了金国跟蒙古国使臣的邀约,反而是上了谢深甫孙女的马车?”史弥远有些不太相信,叶青并非是好色之徒,但也谈不上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不管如何,叶青绝不
应该是一个为了一个女子而放弃自己功业的人才是。
“确实是如此,不过……叶青虽然上了谢深甫孙女谢道清的马车,但去的地方却是朱熹所在的小院。”荣国公赵师夔回答道。
“如此看来,前些时日那些关于叶青在临安的事迹与流言,果不其然是出自朱熹等文人之手了。”史弥远摇了摇头,虽然当初在临安出现所谓的:若是没有叶青,宋廷该何去何从,以及北地是否还会被收复的话题时,他就怀疑过是叶青故意为之,但奈何当时手里并没有什么证据,一切也都只能是猜测而已。
但如今,叶青在回到临安的第二日,就相继拒绝了金国跟蒙古国使臣的邀请,反而是去了已经日暮西山的朱熹所在之处,这自然而然就成了叶青跟朱熹合谋的证据。
“如此看来,朱熹当真是可恨,如今竟然还敢在暗中帮助叶青。所以眼下,是否应该把朱熹赶出临安,或者是禀奏圣上,这一切……。”荣国公赵师夔义愤填膺道。
史弥远则是摇了摇头,缓缓道:“当初圣上罢免了朱熹等人侍讲与大学士的差遣,甚至在后来还以伪学为罪名,流放、关押了诸多朱熹的学生,但这两年来,因为刑部尚一直空缺一事儿,加上叶青的暗中作梗,几乎已经赦免了朱熹等诸多文人的罪名,显然,这也是为何朱熹会留在临安,为叶青助长声望的原因。所以眼下……即便是要做,并非是我们去跟叶青为难,稳妥起见,此事儿还是应该禀奏圣上知晓才是,不过……如何告诉圣上倒是需要好好想一想才是。”
“直接禀奏圣上就是了,荣国公如今也能够自由出入宫中……。”阎克己提议道,赵师夔同样是点头赞成着。
而史弥远却是摇了摇头,道:“如此会引起有心人的揣测,甚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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