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清玄还是看到对方藏在斗篷下的右手紧紧地攥着什么东西……
叶清玄不由得轻蔑一笑,心中暗道:明明就是同意了别人的意见,偏偏装作有姓格地不肯听话,现在的年轻人,已经是为了叛逆而叛逆,追求的不过是形式,仿佛听了别人的话便会被人瞧不起一样,殊不知这样的态度才是真的让人觉得是幼稚和可笑。
李道宗一言不发,起身射向山梁下的森林之中,不一会身形便遁入了丛林之中,嘁哩喀喳的声音传来,未多时,一棵粗壮的松树便向一侧倾倒,接着是第二棵,第三棵……
叶清玄看得目瞪口呆,喃喃自语道:“原来李家的剑法伐木这么犀利啊?可是这富家子弟不知道篝火需要干爽的木柴才不会冒烟么?”
叶清玄此言一出,赵擎廷和夏侯清枫都疑惑地转过头来。
还是夏侯清枫出口问道:“怎么?柴火不是越新鲜的越好么?”
“你说的是青菜,不是柴火!”叶清玄暴怒,这帮子富二代,有时候真是让人狂躁,太不接地气儿了。自己果然是来担当保姆这一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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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展堂拈着灯芯添了些灯油,灯火便“嗞嗞嗞”地旺了起来,将破晓前浓浓的黑暗都赶到了屋里的各个角落。郑展堂的身影在灯火的映照下,缓缓拉长,同时,屋子的角落里也显出了另外一个人影。
郑展堂头也没抬,静静坐在了灯下,随手拿出一本诗词孤本,淡淡说道:“看来你很清闲,竟然肯亲自来见我……”
角落里的身影缓步走进了灯火映照的范围,不过依然小心地没有让自己的身影出现在窗户上。
一张布满皱纹,面目慈祥的老人坐在了郑展堂的桌旁,从怀中掏出一把银壶和一个银质酒杯,竟然就在郑展堂的面前自斟自饮了起来。
老人连饮三杯酒,方才放在酒杯,叹了一口气说道:“多年不见,你演戏的本事又见精深了啊。明明是只虎,偏偏要给人家当了数十年的狗,心里一定很窝火吧?”
郑展堂从老人手中接过酒壶,也不用杯,直接就朝嘴巴里倒了一大口,看得老人一阵皱眉。
“‘冰魄寒髓酒’可不是这么喝的,你这种喝法,也不怕自己的五脏六腑变成一块冰疙瘩?”
郑展堂失声一笑,“你个老东西,还是这么抠。亏得你这个老乌龟还是圣门‘六御’中活得最久的一个,可惜这么多年了,却是一点心胸气度都没长。”
老人嘿嘿一笑,却是毫无愧色地将郑展堂手里的酒壶抢了回来,直接塞进了怀中,再不肯掏出来。
这个老人不是别人,正是“魔门六御”之一的玄武御主。
郑展堂笑着说道:“这几天是我最开心的曰子。不过就像你说的,给人当狗,被人使唤了这么多年,心里有火,借你的寒酒压压火气,你还如此舍不得?”
“舍得,舍得……”老人嘿然笑了起来,“不过还好,我想你的身份用不了再瞒多久了,你知道的,圣门的计划马上就要全面实施了,现在最紧要的,就是稳住凤仪阁,束缚住朝廷的手脚……”
郑展堂笑道:“放心,这么久的时间我都忍了下来,怎么会在这最后的关键时刻放松呢?”
接着郑展堂突然冷笑了一声,看似随意地问道:“怎么我听说,青龙那厮出了点纰漏?”
玄武御主嘴角一扯,嗤笑道:“听到青龙出事,你好像很开心啊……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要跟他斗?”
郑展堂冷笑不语。
玄武御主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当年圣主最为看重的就是你们两个,也为了圣门大计,将你们一个送入了昆吾山,一个送进了儒林院。你们这一茬苗子,就你们两个最有出息,而那么一大群人,差不多五千名**中,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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