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准帝们,脸色皆难看,似知诛仙剑还活着,本尊都拿不下它,更遑论是神念,用不了多久,它还会在作乱。
“雪儿,父亲带你回家。”
星空的宁静,终是因一声沙哑的话语,被打破。
那是九黎族圣主,北圣的父皇。
正值壮年,可九黎圣主的腰背,却佝偻无比,面色也苍老一分,连步伐都老迈了,一声沙哑的雪儿,满载慈父的爱,托着北圣的残破帝剑,渐行渐远,那是女儿唯一的遗物。
“前辈。”楚萱她们纷纷上前。
“罢了罢了。”九黎圣主一声苦笑,再不理会任何人,也不会怪任何人,怪只怪,他生了一个痴情的女儿。
哎!
巅峰准帝一声叹,无奈摇着头,缓缓转了身,多好的姑娘,说没就没了,叶辰那个贱人,又特么负了一个。
“玄荒再无北圣。”
中皇、南帝、西尊他们,也都叹息的走了,平日活宝如小猿皇与夔牛,也都蔫不拉几的,都不问老爹之事的。
如小九仙和灵族神女她们,依是抹着泪水,泪眼婆娑,是心疼也是感动,那是个好姐妹,却亲眼看着她葬灭。
“问世间情为何物啊!”诸天帝子们叹息着,各奔远方。
禁区五大天王也走了,默然无语,五尊少年帝皆默默跟随,难掩的是哀伤,一尊净世仙王,终难逃天地浩荡。
偌大的星空,乌泱的人影,渐渐变得空旷。
每一人走时,都不免叹息,见了惊世大战,也见了凄美情缘,一个痴情的女子,为她的爱人,献祭了自己的一生。
那片星空,仅剩楚萱她们,满眸泪光。
北圣葬灭了,叶辰应劫了,一场厄难之后,或许还有一场厄难,或许,那个叫叶辰的人,也会葬灭在应劫中。
她们也走了,抱着叶辰的衣衫,一个个背影落寞,神情凄美,连平日里俏皮的叶灵,此刻也是小脸淌满泪光。
残破的星空,再无人影,只星沙徜徉,伴着一缕古老的殒曲,载着一段古老的情缘,流向星空的彼岸。
日后很多年,有人路过此星空,多半都会想起那个痴情的女子,穿着嫣红的新娘嫁衣,埋了她一世情缘。
可叹叶辰,到了都未开眸,到了都不知是谁为他祛除的魔性,更加不知,有一个柔情的女子,为他葬了倾世芳华。
一场突如其来的厄难,终是在殇痕中落幕了,诸天伤亡不少,禁区也一样,冥土的某种底蕴,被耗的近乎崩灭。
除此之外,便是两尊神念身,能拼两尊天魔初阶大帝,却都招呼了叶辰,若这般算起来,诸天算是折损了两尊帝。
这场厄难,伤的是何等惨烈。
厄难之后,平静的诸天,却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如九黎族,哀痛笼暮,举族恸哭。
而如洪荒族,却欣喜若狂,可谓举族同庆。
不怪他们如此,只因这场厄难、只因叶辰应劫,帝道禁咒解了,也已猜出帝荒与红颜,并不在诸天,两尊神念也葬灭了,说的直白点儿,诸天对他洪荒大族,再无威慑了。
既知无威慑,他们又怎会甘心堕落在各域面,定会司机杀回诸天,此刻洪荒族的整体战力,还是在诸天之上的。
这,都归功于诛仙剑。
便是它,解的洪荒的帝道禁咒,可以这么说,只要能给诸天添乱,它啥都做得出,越乱越好,越乱它才越有机会达到某种目的,败了一次又一次,它之恶念,已成越发浓厚。
夜里的玉女峰,宁静祥和。
那片幽静的小竹林,又多了一座坟墓,葬的是北圣,乃是一个衣冠冢,那座墓碑上,刻着的乃是她的名。
楚萱她们皆在,整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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