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娜没有理会后面的事,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幼儿园的门口,隔着栅栏向里面张望。
幼儿园的面积不大,毕竟是个坐落在巷子里的幼儿园,主要面向附近的街坊邻居招生的,当附近的居民陆续搬走之后,很快就因为生源枯竭而无法为继。
门是关着的,不过这对猫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它们可以很轻易地从栅栏间钻过去。菲娜迟迟没有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铁栅栏看起来很脏,绿色的漆皮大部分已经剥落,底下的铁杆生满了红褐色的锈迹,再加上沙子和尘土,如果强行钻过去的话,身上一定会被弄脏。
菲娜是真的有洁癖,不像雪狮子那样只是对台阶发怵,它不想让自己的毛发弄脏了,更何况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非要钻进去不可说白了,它也只是随便散步而已。
雪狮子从后面小跑着跟上来,蓬松的长毛像棉花团一样颤动。
“陛下,奴家来了。”
它气喘吁吁地凑到菲娜旁边,跟着菲娜的视线向幼儿园里面看。
“陛下,要进去吗?”它问道。
菲娜摇头,“不必了,会把毛弄脏的。”
雪狮子差点脱口而出陛下别怕,弄脏了我会给您舔干净的!
它担心菲娜生气,会破坏掉目前不错的气氛,于是强行将这句发自肺腑的话咽了去。
雪狮子在远华大厦指挥其他猫偷东西时,学会了每到一个新地方时先观察有没有安全方面的漏洞。它一抬头,惊喜地看到铁栅栏门只是虚掩,并没有上锁,于是伸出猫爪一推,栅栏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陛下,请进。”它美滋滋地说。
菲娜有些意外地看了它一眼,勉励般点点头,昂首踏入了园内。
小小的院子里,荒草丛生,只不过天气已经凉透,不再有蚊虫骚扰。
“陛下!来玩这个吗?”雪狮子站在跷跷板旁边,很期待地望着菲娜。
“这个要如何玩?”菲娜不解地打量着这个长长的铁杆。
雪狮子见菲娜有些兴趣,兴致勃勃地解释道:“陛下您站上那头,奴家站上这头,然后交替蹬地,咱们就会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
菲娜本有心拒绝,但注意到雪狮子那殷切的目光,想到之前它没有听完整的张子安与雪狮子的对话,确实觉得有些冷落了雪狮子,于是勉为其难地说道:“那好,就玩一会儿”
“稍稍等一下!”雪狮子一看跷跷板的座位太脏,跑到外面叼来几片干净的梧桐叶,仔细地先给菲娜那边铺好,再铺自己这边的。
菲娜很满意,张子安就没有这么细心,反而会抱怨它挑三拣四。
“奴家先站上去,陛下您身手矫健,稍候再跳上来。”雪狮子有自知之明,如果菲娜先站到座位上,自己肯定跳不上去。
它站到了一侧的座椅上,另一头高高翘起。
菲娜轻松地一跃,准确地跃到了另一侧的座椅上。
它们两个的体重差不多,菲娜的冲击力令雪狮子那边开始翘起,而自己这边则下落。
这对菲娜来说也是种很新奇的体验,虽然它并不明白哪里有趣,但就在这起起落落之间,感觉与雪狮子渐渐形成了默契。
雪狮子兴奋地尖叫着,那股兴奋劲甚至透过跷跷板感染到了菲娜,令它不自觉地更用力地蹬地,让起起落落的频率和速度更快。
正值中午,附近的居民都在家里吃饭,巷子里一时无人走动,否则若是有人看到这副场景一定会很惊奇两只猫玩跷跷板玩得不亦乐乎。
所谓的友情,并非只源自于同生死共患难,也存在于跷跷板的两端。
这个幼儿园,曾经也充满了欢声笑语。小朋友们在老师的监护下,溜滑梯、压跷跷板、荡秋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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