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在人行负责保险业方面的工作。而且,他做事稳妥,可以放心。”
“他现在是在美国做什么?”首长问。
“是在那边负责中资银行对外业务。”曾泉道。
首长微微点头,道:“我会考虑的。回头和PM商量一下,看他那边有什么意见。”
霍漱清和曾泉也都理解,毕竟金融业、股市这些涉及到钱的事,都是要和PM商量的。
“让阿政去,我觉得是可行的。只是,徐良的公司,你们都很清楚是什么人组建的,发展到现在,都是什么人的操控。”首长道。
“是,我们跟您报告这件事,也就是因为那个人针对曾泉的这个圈套。”霍漱清道。
徐良就是那位大人物的侄女婿,可以算是那个集团的大掌柜,经营着那个集团的几乎所有大型业务,为他们敛财。拿下徐良,正是霍漱清所谓的“打蛇打七寸”!
首长陷入了深思,良久的,一言不发。
如今政坛的波卷云诡,没有人可以幸免。
可是,多年积攒下来的问题,如果再不解决,便成了顽疾,必将影响整个国家的发展、政策的制定和执行。也就是说,改革到了深水区,不能投鼠忌器!
而且,对徐良公司的调查一旦开始,也就意味着对那位大人物的正式开战。那位大人物,多年来隐居幕后,如同身居深渊一般不问世事,不牵扯任何一方的利益争斗,而各方都需要他。
正如五千年的历史教育的一样,这样看似无欲无求、不与世争的人,往往没那么安静。
这一位,也是同样。
如果不是杨思龄按捺不住,谁又知道这位曾经布下了这样的局呢?将孙首长的女儿和他的继承人拉扯到一起,彻底打乱孙首长对大局的部署,以及曾方两家潜在的生死同盟。毕竟,对于一个集团来说,选定一个继承人,是非常艰难的一件事。敲掉曾泉,就是敲掉了这个集团的竞争者,至少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让这个集团处于混乱状态。
尽管杨思龄的出现破坏了最初的设计,可是也让曾泉陷入了一个无法自圆其说的境地,让曾泉完全处于被动状态。一旦在曾泉地位确立,并且准备问鼎的大好时机,把这件事公布出来的话,那么,才是对孙首长的绝杀!
只可惜,只可惜,杨思龄没耐得住!因为杨思龄,这个局,算是彻底破产了,也让那位大人物浮出了水面。
世上的事,便是这样,好事未必就是好事,坏事,也未必就是真的坏事。否极泰来,不足以形容这样的局势,至多就是一个希望而已。现实的世界,很多时候,便如那副对联中说的那样——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就按照你们的想法做吧!”首长开口道,看着眼前的霍漱清和曾泉,“有些事,就算我们想回避,也没办法回避了。就这么做吧!有什么事,我给你们兜着!”
“嗯,我们明白了。”霍漱清应声道。
“至于阿政——”首长道,“我等会儿给PM打电话和他说,尽快给你们一个答复。”
“是,孙叔叔。”曾泉道。
“好了,我还有别的安排,你们两个回去吧!有事多沟通!”孙首长说着就站起来了,曾泉和霍漱清也都站起身,向两个人伸出手。
霍漱清赶紧走上前,和首长握手,然后就是曾泉。
“好好干,泉儿!”孙首长道。
“谢谢您,孙叔叔。”曾泉道。
孙首长拍拍曾泉的肩,那注视着曾泉的眼神,殷切,又宠溺。
“好了,你们回去吧!”孙首长道。
于是,曾泉和霍漱清便告辞离开了。
离开了孙首长的办公室,曾泉就被一个人给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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