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你会很平静地看待这件事吗?”
“我,我们——”苏凡不知道该说什么。
“迦因,希悠和泉儿,这么多年,关系这么差,闹到离婚的地步,现在好不容易缓和了,你,就不要再往里面掺和了,好吗?”罗文茵道。
“可是,妈,我,我没有掺和,从来都——”苏凡解释道。
“迦因,有些话,我不想和你说,不想说出来,你是我的女儿,可是,你要记住,泉儿,是你的哥哥,你们之间,不管过去有过什么,现在都不能——”罗文茵道。
“您这是在暗示什么,妈?”苏凡打断母亲的话,问。
“暗示?我没有暗示什么,我只是希望你和泉儿保持距离,不要再做让希悠误会的事情了,这个,难道你不懂吗?”母亲道。
苏凡沉默了,良久不语。
罗文茵看着她,道:“明天漱清就回来了,可能待的时间不长,你要是有什么给他捎的东西,早点准备好。”
苏凡没说话。
“迦因,你要知道,妈是为了你好,为了咱们这个家。你是漱清的妻子,就好好的照顾他,做好他的贤内助,这样,他的仕途也会更平顺一些——”
“嗯,我知道了,妈,我知道了。”苏凡道。
“知道了就好。早点把身体养好,开春了去那边陪着他。”罗文茵说着,起身走向了书桌,道,“你这是,在看什么?”
“以前的画。”苏凡望着母亲,道。
罗文茵随手翻开,看了几页,就合上了。
“你又要去折腾婚纱店了吗?”母亲问。
“没有,就是,随便翻出来看看。”苏凡道。
“婚纱店的事,你还是不要想了。现在没有时间给你去折腾那个,养好身体过去照顾漱清,给漱清帮忙,这才是你该做的事。”母亲道。
“您之前不是还很支持我和颖之姐一起去给夫人的团队做礼服吗?”苏凡问道。
母亲看着苏凡,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那你觉得现在是漱清重要,还是你做这些事重要?你觉得你做这些事能帮到漱清多少?”
“可是我的人生,并不仅仅是为了霍漱清一个人,我——”苏凡道。
“他是你的丈夫,你是他的妻子,你不会他考虑,难道你要为你自己考虑?”罗文茵打断女儿的话,道。
“可是我不能完全为了他——”苏凡道。
“你是不能完全为了他,可是,你现在是连最基本的妻子的义务都不能尽,你想想,你该去想这些没用的事情吗?”母亲道。
妻子最基本的义务——
她连妻子最基本的义务都——
苏凡,说不出话来。
“迦因,漱清现在很忙,你要多为他考虑考虑,为你们这个家考虑。让漱清可以宽心去工作,这才是你最重要的事,其他的一切,都无足轻重,明白吗?”母亲道。
苏凡,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母亲,只是把画册收了起来,重新放回了书架。
“这就对了,别去想这些没用的事,早点回房休息,想想要给漱清捎什么东西带过去。我先过去了,不知道你爸他们聊完了没有。”母亲说完,就走出了苏凡的书房。
苏凡看着母亲关上的门,背靠着书架,闭上眼。
是啊,霍漱清的事最重要,霍漱清的一切都是最重要的,只有她的想法,才是可有可无!
关了灯,关上门,苏凡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灯都没有开,就直接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刚才被曾泉引燃的梦想之火,开始一点点,熄灭了。
她活在世上,充其量就是成为霍漱清前进道路上的垫脚石吗?
如果她只是做个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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