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其他别有用心的人发现,不光会影响曾泉未来的发展,也会影响他曾元进。
于是,曾元进想了想,把电话给方慕白打了过去。
简单把事情和亲家说了下,曾元进便说:“我已经在想办法处理了,首长那边,等会儿我去见他的时候再说一下。”
“泉儿怎么就——”方慕白叹道。
“是啊,我也是气死了,这个小兔崽子,真是,唉!”曾元进道。
“你也别生气了,我们想办法处理。”方慕白想了想,道,“组织上不要给他留记录,你干脆让家里人写个病假条给省委组织部,让他们把那张辞职报告给你送回来。这样安全些,就算是泉儿几天没找到,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把柄。”
“嗯,我倒是把这个给忘了,被这小子气死了。”曾元进道。
“你的身体不好,别再生气了,现在这个样子,你可得好好应付。希悠也出去了,我等会儿打电话给她,让她尽快回来。”方慕白道。
两亲家商议了几分钟,就挂了电话,方慕白立刻把电话给女儿打了过去。
此时,方希悠和堂嫂姬云期刚下飞机到达酒店,行李还没打开。
“爸,什么事?”方希悠问。
“一路上怎么样?”父亲问。
“挺好的,刚到酒店坐下来。”方希悠道。
酒店服务员把她们的行李箱放下,就礼貌地离开了,姬云期拉开了阳台门,一股热风就扑了进来。
“呃,你给泉儿打电话了吗?”父亲问道。
泉——
方希悠的嘴巴张开又合上,接着道:“没有,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问你一下,你公公刚才打电话和我说,泉儿辞职了,手机也关机了,不知道人去了哪里,我问问你有没有他的——”父亲道。
方希悠突然笑了下,父亲听见了她的笑声,不解道:“你笑什么?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只是没想到他还真的去辞职了。”方希悠道。
“你早就知道?”父亲道。
“他昨晚说了,他说他要辞职什么的,没想到——”方希悠脱掉高跟鞋,把双腿放在了贵妃榻的床上。
“你早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们?”父亲生气了。
方希悠听出来父亲生气了,便说:“他想辞职就去辞职好了,反正他现在就是想做自己想做的事,那就让他去做好了,你们何必拦着他?他一直都觉得是我们这些周围的人干涉了他的自由,让他做着他不喜欢的事,让他伪装自己,那就不要管他好了,随便他——”
“你给我住嘴!”父亲怒了,打断她的话。
方希悠张开的嘴巴又闭上了。
“你怎么,怎么不分轻重缓急,啊?现在什么时候,你不知道吗?他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你不知道吗?你早知道,你早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们?看着他犯错你就开心了吗?”父亲斥责道。
方希悠的嘴巴嘟着,道:“是他自己觉得我们把他装进了牢里,他觉得他活的不快乐,那他就自己去跳啊,他跳出去就心满意足了,你们拦他干嘛?这么多年,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事,他通通视而不见,现在您又怪我没有拦着他——爸,我是知道他要辞职,而且,他还说,他辞职,然后和我办手续离婚,这些,都是他昨晚说的,我现在告诉您,我也跟您说,他的事,不要再跟我讲,我再也不想听到他的任何消息,随便他要做什么,都和我没关系,我——”
“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希悠,我没想到,你——”父亲说不出话来。
“爸,您信任他,您培养了他那么多年,您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可是,这么多年,他做的种种,难道您就不仔细想想,他值得您寄予厚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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