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讲了,但我好歹在枢密院干了二十多年,这兵法韬略方面,我自问还是无出其右的。”
范质不敢置信地道:“这么小个孩子,你说他现在就能考上进士?那我辈这么多年读的,岂不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王溥也摇头道:“我也不信,道济兄,你夸你徒弟我可以理解,说他是神童我也信,可要说连你都教不了他九经,这不是胡说八道么!要知道我儿子今年都二十了,还在学周易和毛诗,莫非我生出来的是个棒槌?”
魏仁浦笑道:“明日,明日你二人来我家中饮酒,我把他唤来你们考较一番便是,齐物兄,当年你可是进士一甲,又是翰林院出身,编过五代史,要说经史,天下应该没有能比得上你的了,还有文素兄,显德周律是你订的,你的诗词文采向来无人能比得了,这小子我一个人真教不了,若有闲暇,可愿意于我一同教导教导?免得误人子弟呀。”
范质惊诧道:“好家伙,跟你学兵法,跟齐物兄学经史,跟我学刑律?太子也没这待遇吧!你这教的是什么徒弟,哦不对,你俩还没有师徒名分!何至于此啊!”
“良才美玉难得啊,是真只假,明日在我府上一试便知,若我没有夸大其词……”
王溥一拍桌子道:“若你没有夸大其词,我们俩就陪你疯一回,反正以后这朝中诸事也跟咱仨没关系了,有的是时间。”
范质笑骂道:“他胡说八道,你还真信了不成,反正我是肯定不信这世上会有这样的妖孽,他又不是进士,哪分得清什么学问不学问的,哈哈哈,喝酒喝酒。”
魏仁浦不是进士出身,这一辈子不知受了多少的窝囊气,听范质揭他伤疤,大怒道:“好你个拗老头,焉敢小觑了我,来来来,今也不跟你比学问,咱们酒桌上分个高下吧,看我不喝死你,干了!”
…………
此时的孙悦还不知道,他老师已经把他稀里糊涂的就给卖了,本来看这宋初的科举这么简单,远没有想象中困难,确实有了一点懈怠之心,此时正拉着赵光美到处参观他们家的新买卖呢,这丰乐楼虽然大体上没做什么变动,但小细节之处,他和孙春明可是没少操心,多出了许多的现代元素,正显摆着呢。
又过了一会,赵光义也亲自到了,孙春明连忙下去亲自陪了几杯,此时已经彻底喝迷糊了,只顾一个劲的感谢他。
赵光义道:“感谢什么的就不用说了,你我兄弟,不说这客气话,我这却有一事,正在为难,不知你能不能给我解决?”
孙春明大着舌头道:“二大王讲就是了,只要是我能办的肯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兄长在年后,加封我一个殿前都虞侯,负责大内都部署,兄弟你是知道我的,我没打过仗啊,那些将士们,不一定服我呀,我就想,有没有个什么办法施恩他们。”
“那二大王可有什么想法?”
“如今禁军正在淘老汰弱,许多将士都给开除军籍了,你说这帮杀才,离了军队能干什么?也就是河工呗,都有一大家子要养,朝廷给的那点钱管不了几年,我琢磨着,你跟老方不是有个装修队和砖窑么,我看他们总缺人手,你看这样行不行,尽量安排他们下来的上你那干去,好歹比作河工强多了不是,你放心,人不会太多的,我手里这点人都是大内的班值,汰不下来多少,这不就收买个军心么,你看成不。”
孙春明也真是喝多了,一听之下哈哈大笑,拍着胸脯道:“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转业兵再就业啊,你放心,别说是淘汰下来的,便是以后你手里退下来的也尽管统统送我这来,二大王我不是跟你说大话啊,不用多,你给我半年时间,别说是转业兵了,我把军属都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到时候你手下的兵,家眷都有活干,工钱比军饷还高,羡慕死那些不跟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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