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七月份中旬,广东的天气算是热。
在厚街镇桥头公园的门口,街道两边都整齐的排着招工的广告。一个长有一孢牙的年青人认真的看着一张张广告。他出来有一月了,一直靠哥在鞋厂上班接济。昨天哥给他下了通告,要是再不进厂,就得打道回家。回家意味着以后就得面朝黄土背朝天,跟黄土打交道。这可是颜春干不来的,也不想干的。
颜春苦于哥给的生活费,也就只好屈从哥的话,今天他才出现在这找工的行列。要不是昨天哥不给他放话,他今天估计又要在影院看一天了。颜春叼着烟,脚上穿一双“人”字拖鞋,鼻梁上架着一个黑色的装酷墨镜。沿街看着一排排的招工广告。大体都是一样的:年纪18到45周岁。身体健康,五官端正,不论男女,底薪在0元。加班费1比15。颜春同志看完广告的同时,还会很无耻的看一下坐在招工广告后面的人事是不是很养叟的美女。这一招也是他在电影院看女孩子时得出的经验。
而每个公司都是什么上班八小时,其他都算加班。这么细细一算,一个月也就两千多块钱。颜春走到一鞋招工牌下,看到招工牌子后的女孩子圆形脸蛋,齐眉短发。身格高挑,不由的在墨镜后面多看了一眼。
女孩子却是看不到他那猥琐的眼神。就冲他张口说:“你是不是要找工作啊?”
“是啊?”颜春把鼻梁上的墨镜给摘了下来。虽然这东西看人方便,但也只能看不真切,那清淅度还得摘下后更加真切一些。
“你要找什么样的工作?”这女孩子对着颜春指了指广告牌:“上面有载床,还有针车,这两样工资要高出许多,还我们就是保底计件,你超过了规定数量还会给你上计件,一个月拿个四五千不成问题。”
颜春看着女孩子那涂有一抹红的嘴巴一张一合:“这么多?”
这货也知道大概工资是差不多,有一份辛劳才有一分收获,但想着跟这女孩子多答一句。他本想着进哥的厂,可哥的电线厂。厂现在一直不招工,而且工作也是很累。12个小时,两班倒,他怕上晚班。哥说上晚班在绞铜工曾经出过一会事,有一个人把手都弄断了,现在正工伤每个月也就一千多的基本工资维持生活。他放弃了这样的想法,觉得自己年青英俊,凭自己这一表人才,还怕找不到一个好的工作?
“不多了,厂里还有更高的呢?”漂亮的人事鼓劲说。
颜春盯着她那白净的脸蛋:“那普工一般能拿多少?”
“针车,这些就是普工,人家就是做的快做熟了,才能拿到那么高的计件工资。有的人还能拿五六千呢?”看着漂亮的人事嘴巴合着。
颜春头脑一热:“就是不是针车,也不是载床那一种?”看那女孩子这么干净的脸蛋,颜春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来找杂工的:“就是专门给厂里干干别的活,比如装车,或者搬搬东西搞搞这,搞搞那的那一种。”
“那是做手工,或者是仓库那一种。”漂亮的人事像是才想到:“你说的是搬运是吧?那只有八个小时,装车卸车,要是没有事了,可以坐在库房里休息,那很自由的。”
“对,就是那一种工作。”颜春同志听到女孩子这么一说,有一种被解的感觉。
“那这些只有八个小时,很少加班的,这些工作很轻松。你要不要填一第表。”漂亮的人事说完,也就动手撕了一纪张表格给下来,递到颜春手里。
颜春从他面前的桌子上拿过签字笔,正想弯腰填表,女孩子却是把一张凳子给挪了过来:“填表坐这。把一张多余的凳子给递到颜春边上。自己却是坐着有点难受站了起来。一粉白色的长裙使的颜春填个表都不专心。
“哥们,怎么是你?”一只手在肩上拍了一下,
颜春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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