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医仙,颜春向着山下行去。
樟树冲都是一高密的大树,把天色也给挡住了。颜春进了樟树冲时,总感到一股阴森的感觉,遇林莫入,那是江湖中人的大忌。这是刚才医仙都交待过了。进入到一片开阔地带,颜春总感觉到有一些古怪,行那么远,都静的有些异常,都没有见到一丝活物。不好有情况,颜春感到有什么东西往自己后脑招呼,争切间一闪身。一颗松球挟带着呼声擦着颜春的脖子打在前面的树干上,陷进去却是不出业。
颜春还来不及出声,又是两个三个松球分不同的方位向他袭来。颜春机警的一个后翻,落在一处树背后,这有树做靠,最起码可以去掉一方的后顾之忧。可让颜春意外的是,脚一着地,竟然从脚下升起一张大牛筋网,硬是把颜春给罩在中间动弹不得。
“跑呀?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到头来还不是逃不过姑娘我的手掌心。”话声未落,小素冷月分别从树后闪出来。而随在他们身后的还有四月女侍。
“有脸做这种下做的事情,怎么就没有脸出来见人呢?”颜春倒是知道,刚才第一个松球不是她们打的,因为她们没有这份功力,那就另有其人。而让他知道的是桃花谷主的功力是可以做到,一个松球发出来陷入树干,也就只有她才能有这份功力。
“你鬼叫什么?都被捆了还这么牛,要知道老实点免得遭罪。”小素走到颜春面前,你是有本事能逃出来,我才服你。”看到颜春一挣越紧:“你忘了告诉你,这网是用牛皮筋特制的,你要是老实点还能少受罪,要是这老实,可就越挣越紧,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说完这话,小素很不要脸的用手挑起了颜春的下巴:“不错,不错,真还是一表人才,要是没有不愉快发生,嫁给你倒是差强人意。”“当然,我指的是冷月师姐,我呢?也就看不上你。”
“小素,你胡说什么?信不信我撕破你那张没有把门的嘴?”冷月头都大了,这小师妹做什么都要把自己给捎进去。
“你们真还是忘恩负义呢?刚才我师叔都把药丹给了你们,你们在山下店堂打了伏击,这有你们这么不讲道义的吗?”颜春责问。
“狗屁!”小素气不打一处来:“就你说的小矮子,我告诉你,以前不少,就你用泥巴打我们两人,我这帐还是迟早要跟你清算的。再说了,那小矮子在我师父到来之前,不也对我们出过手吗?要我打我的人怀着感激,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这是不要说是我,就是换成任何人都是做不到的。”
“那把你们那假仁假义的师父叫来,我要跟她理论理论?”颜春总觉得跟这小女孩子说话,越说越不对路。这徒弟不要脸,师父是爱惜名声的。
“就你也想要见我师父,我告诉你,一码归一码,你把我们师父的长绫给削断了,我们师父还没有找你算帐呢?”小素这么一说,倒是让颜春闭嘴了:说不定,这也是她们师父出的主意呢?那第一颗松球明显是她们师父发出的,为的就是让自己小心,这小松球打在身上可不是好玩的。自己为了躲这些松球,才掉进了他们设下的套。有了刚才黄胡子的一翻话,颜春就是想要对他们下狠手也是不行。而被这牛皮筋制成的网,想要凭内力挣断,那是不可能的。颜春倒是试了几次,一次都没有成功,反而有越挣越紧的迹象。
颜春是个诚实人,也就诚实的辩解:“那是你师父跟我对决时给削断的,怎么能怪我一个人?”
这话说感到从冷月眼里射来一阵冷光,颜春同志识时务的闭上嘴巴。
“你不是挺有能耐吗?怎么还像黄鼠狼那样被逮到了呢?”小素看到颜春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就爽,只顾着嘴巴风光,却是把正事给忘了。
“你才是黄鼠狼,你们全家都是黄鼠狼。”颜春最讨厌黄鼠狼就是那家伙爱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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