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误会,再传出什么怪怪的风言风语。他还特意在树干上刻下了“赵漂”二字,字体之大非常的醒目。
他叫人请赵漂来看这棵大树,赵漂看到之后果然神色骤变,面容微微扭曲,竟是捂着嘴转身就走。看来他的这个杰作还是很有效果的,能恶心到赵漂他很满足了。
赵漂不说他作画连季执云都比不过吗?那他就画上个几十张,全都画赵漂穿裙裳的样子,悉数送给赵漂,让赵漂永生难忘。
没想到赵漂居然也给他作了一幅画,画上还特意大大写着“季鸿毅”三个大字。他打开一看,画上的人面若凶神恶煞,脚边汇聚着无数白骨,鲜血溅了满身,简直像是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怪物。
他毫不留情把画撕了,并且回信一封道:真丑。
今天知道赵漂也要和他们一起出来的时候,季鸿毅心里非常的不乐意。但是按照季执云的话来说,光把赵漂一个人留在将军府里似乎不太好,他也就只能缄默不语算是默认愿意让赵漂一起出来。
赵漂现在的情况很是特殊,他们当然不可能让赵漂“轻而易举”的出府。所以当赵漂再次换上裙裳出现在子墨和柳漾面前的时候,两个人明显呆滞了。
听到季鸿毅的质问,赵漂耸肩道:“是你自己不吃的,其他人可都吃过了。”说着,他还用眼神示意季鸿毅自己去问。
季鸿毅转头看向其余的人,没想到他们都配合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真的吃过了。
气结之下,季鸿毅只能抱臂于胸前独自生闷气。
季执云瞧着这两个人又闹起来了,忍不住叹气道:“那晚谁都有错,你们犯不着一直生气到现在吧?”
季鸿毅反驳道:“我不是在生气,我只是觉得赵漂这个人太幼稚了。”他现在真是被气到连“堂弟”也不想叫了。
季执云在心里默默道:你不也幼稚得很吗,和赵漂也差不了多少。看来真的不能和智商太低的人待在一起,待久了以后,像是季鸿毅这样的人,也得被赵漂传染成智障。
赵漂冷哼一声道:“我看你才幼稚呢,那天不就是我叫了你一声‘夫君’吗,你犯得着跟我计较到现在?”
不明真相围观的子墨和柳漾一听到这句话,瞬间瞪大了双眼,看着季鸿毅和赵漂的眼神也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季鸿毅和赵漂什么时候都成断袖了?看来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季鸿毅这么个看着笔直的男人,也有被赵漂带偏的的一天……
没等他们胡思乱想结束,季鸿毅就打破了他们的幻想道:“我看你就是欠打,故意叫我难堪。还叫‘夫君’?我可不想被人说成是断袖。”
在没人注意到的地方,柳漾的眼神瞬间暗淡下来。他本来还在想,若是季鸿毅也有龙阳之好,说不定他还可以和季鸿毅……现在看来,还是除掉季鸿毅最为保险,
季执云见两个人的争执隐隐有加深的趋势,忙打断道:“我说你们,都跟对方互相怄什么气啊?那天的事只是个巧合,你们何必看得那么重?”
赵漂眼神闪了闪道:“我没有。那天的事赵爷我早就不在意了,是你的好兄长非要抓着不放的。”
季执云挑眉道:“哦?若真的不在意了,堂兄现在又是为什么要生气呢?而且,堂兄为什么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戏弄兄长,我想应该是你在报什么仇吧。”
被人戳破了心思,赵漂罕见的说不出来一句反驳的话。他的确是在报复季鸿毅,将他喜欢季执云的事告诉季父季母,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和季执云再无可能……
可是这样的原因,对季鸿毅来说是极为不公平的,他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得口。所以他只能这样自私的,将这个原因独自埋藏在心底。
季鸿毅最讨厌的,就是赵漂现在这副模样。赵漂心里有季执云,他一直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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