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这么认为,夏局会把这看作一个绝好的机会的!”
“你的意思是我爸会接受这个调动?为什么啊?”夏雪脱口问道,不过随后也想明白了,“也是,除了接受,难道还能拒绝嘛!唉!”
林景知不动声色地瞟了牧原一眼,心里诧异到了极点。牧原好像就只见过夏中平一次吧,但是他对夏中平的了解却远远超过了夏雪这个做女儿的,这小子实在是太可怕了。林景知也认为夏中平会接受局里的举荐,但究其原因却并不是无路可退,而源于他骨子里的不服输和赌性,这也是大多数从政者的本性,尤其是像夏中平这种具有政治野心的人。
“牧原,看团队兴师动众的架势,你们是准备拿出绝招了吧!”林景知故意岔开了话题,“先透露一下,准备了什么好节目啊!”
“呵呵,林大哥,你还再等几天吧!”牧原笑了笑,“漫琳姐可是反复交代过了,节目上演之前不能泄露丝毫的消息。况且,一时半刻你不是还要继续留在陪都嘛!”
林景知也就不再矫情了,他站到牧原的身旁,胳膊拄在栏杆上看着远方,过了好几分钟才再次开口。
“牧原,听说你喜欢?”
“还行吧,看过几本书!”
“马克吐温的书看过吗?”
“看过,竞选州长、百万英镑、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还有汤姆索亚历险记,大致地都翻过!”
“马克吐温有一句名言惹祸上身的,都是你自以为很懂的事情!你怎么看?”林景知侧过头,似笑非笑得看着牧原。
“这句我高中生的时候就读到过,我觉得挺有道理的!”牧原点点头,“不过理解得不是很透彻,因为我毕竟还只是一个学生,对很多事情的看法远不如别人!”
林景知先是一愣,然后就拍了怕牧原的肩膀,“嘿嘿”地笑了起来。
牧原这小子果然很贼,看似他是一个煽风点火的,也是第一个跳进火坑的,可随着局势的扩大,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主动跳进去,这小子反而会被忽略,成为一个彻头彻尾得局外人。因为无论这场战争的结果如何,压根就不会损害到牧原的利益,反而是那些自以为很聪明的人却很难独善其身。
“你小子是看热闹不怕事大啊!”林景知说,“你就不怕惹火上身啊?”
“现在盯着我的大致有这么几种,第一股是坐山观虎斗的,就怕我消停下来第二股是力不从心的,比如骆昕,因为忌惮我背后的力量,不敢贸然对我下手,所以就拼命去撺掇别人第三股是曾少敢这样的,因为他老子屁股还没坐稳,虽然对我恨得牙根痒痒,却是苦无良策最后一股就是王凯了,他有能力也有胆量,和我势同水火,可偏偏又对我心存忌惮,甚至怕被人瞧低,不屑于用那些小流氓的手段!”
“哈哈,看来我是杞人忧天了!”
“林大哥的好意我明白!”牧原说,“这场争斗估计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最多两年,我就离开陪都了,到时候可能还要去你的地盘上避难呢!”
“避难没问题!”林景知豪气如云地说,“不过仅限于避难哈,你要是在东江再搞出这么一出,我估计是进不了家门了!”
一连三天过去了,望天门广场一直都是忙忙碌碌地准备着即将开始的发布会,甚至还封闭式地进行了一场彩排,但外部却丝毫没有捕捉到这场活动的任何内幕,一时间使它变得更加的神秘了。
雷正扬跳下汽车,就风风火火地朝办公大楼里跑去,那一身的肥肉不停地颤动着,几乎要把他甩离路线了。
“曾少!”雷正扬连敲门都没顾上,推门闯进去以后才发现静河和宁江居然也在。
“什么事?”曾少敢没好气地说,“消息到底打听清楚了没啊?这都过去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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