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从京城赶来,就是来找我切磋的?”酒公子看向白止扬时,不由认真起来,在这个时候的酒公子,绝对很是恐怖。
白止扬点头:“不错,若是我赢了,你得告诉我一些事!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
酒公子不光微微一闪,道:“我只是一个醉鬼,能有什么值得你这般煞费苦心?”
白止扬叹息一声,道:“众人皆醉我独醒,举世皆浊我独清,而你酒公子,向来都清醒!倒是我等,却是做了糊里糊涂的醉客!”
酒公子闻言,他已经明白了白止扬的意思。他这时却是笑了,笑容中带着几分沧桑,几分无奈,几分残忍,说道:“真的要打?”
白止扬道:“当然,时间我定,地点你定!”
“这样子你就觉得公平吗?”酒公子道。
白止扬道:“这世界上哪来的绝对公平?只要你我认为公平了,就公平了,再者,能死在你的手上,或许也是一种不错的归宿!”
“可你是我的朋友!难道非走到这一步不可?”酒公子道。
白止扬叹息道:“走到今日,不是你选择的吗?”
酒公子闻言,不由哈哈大笑一声,道:“好,你说什么时候?”
白止扬
道:“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日如何?”
酒公子眼中闪过深邃之意,道:“好!”
“地点!”白止扬道。
酒公子道:“镇外小河上!”
白止扬闻言,不由笑了,也许在这个时候的酒公子,还是酒公子。
沈孤鸿看着两人走出客栈,不由微微蹙眉,他想不透二人话中的意思,觅芳同样也想不透。在这时,温永洁与寇准走下楼来了。
寇准看向客栈的大门,眼中有复杂神色闪过,而白止扬却是回过头来,微微一笑。
沈孤鸿当下或许已经明白了一些什么。寇准道:“收拾一下,咱们也走吧!”
“不吃点东西再走?”欧阳翰不由问道。
“带好东西,在路上吃!”寇准的神色颇是严肃。
沈孤鸿灵机一动,走到欧阳翰的身边,道:“白公子来找过寇大人了?”
欧阳翰惊道:“沈兄怎么知道的?”
至此,沈孤鸿也完完的明白了。
“我也有些糊涂了,白公子明明是王钦若那狗官的人,为何他来找寇大人,而寇大人却是像见到亲人属下一般!”欧阳翰摸着脑袋说道。
沈孤鸿悠悠道:“或许,他们本来就是上下属的关系,亦或是直接就是亲人!”
“东西准备的如何了?”屋子里传来寇准的声音,似乎有些急切。
沈孤鸿想到适才酒公子和白止扬的对话,面色忽地一变,叫道:“不好!”
“什么不好?”觅芳也是一头雾水。
沈孤鸿道:“白止扬有危险!”
沈孤鸿说完,已经奔出客栈。觅芳虽然是一头雾水,但也跟了上去。待一切东西都收好之后,温永洁、欧阳翰护着寇准上了马车,只是还没有走出镇子,已然见得前边的路上堵满了人。这些人均是江湖中的杀手,都是手持利刃,就像是一群狼一般盯着前来的寇准等人。
沈孤鸿与觅芳来到镇外的小河边上,只见得白止扬倒在地上,双唇发黑,显然是中了剧毒,而酒公子却是早就不知道去了何处。
“怎么样?”觅芳见得白止扬那样子,也是一阵难受。
沈孤鸿此时想到的却是白止扬在镜湖山庄与映庭大战的场景,在这天下若是有一人能称作君子,沈孤鸿觉得不会是闲云公子,而是夜雨神剑白公子。只是君子行事向来就喜欢规矩,而心狠毒辣的人向来只讲究结果,所以一般情况之下,君子就比较吃亏一些。白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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