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三分。如今只不过区区蛮夷小辈,何足挂齿!!”那老将军目光凌厉,当他说到那位大人时,眼里更是闪烁起一股激壮的光芒。马铁听了,也是精神一壮,大声喊道:“说得对,这些该死的蛮夷鼠辈,若是那位大人还在西凉,要杀他们如踩死蝼蚁一般容易!!怎会让他们在这耀武扬威!!”
马铁话音一落,不少当年曾经追随过马纵横麾下的西凉将领无不面露感叹之色,纷纷想起了昔年那尊年轻并且强悍绝伦的身影。当时西凉混乱,可他却几乎凭着一人之力扭转乾坤,杀得各地反贼异族,心惊胆怯,臣服敬畏!!
“四将军!!”司马恂一听,顿是面色一变,带着几分严厉之色向马铁喊道。马铁见状,心里自是明白,却是一板脸色,撇过了头。这时,董茶那忽然大骂起来,并称西凉无人。那已经策马出阵的老将军听了,不由大怒,一瞪大眼,驰马挺刀便是杀了出去。
“老东西一直不知在囔囔着什么废话!!这便送你上路!!”董茶那眼见那西凉老将杀出,浑身猝是迸发出一股惊人的煞气。那西凉老将倒也不惧,奋勇迎上。随后很快两人交马,并激战起来。不得不说,那西凉老将果然有几分实力,并且战场经验丰富,甚至在两人杀到七、八回合时,还几乎偷袭得手。不过董茶那更为年轻,也更为凶猛,随后反手一棒,打得那西凉老将当场从马上暴飞而去,胸口的铠甲更是被砸出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落地时便已死绝了!!
“嗷嗷嗷嗷~~!!!天杀的蛮夷鼠辈,尔敢!!?”马铁见状,双眸瞪得快要眼角裂开,并且赤红得可怕,正要发作杀往。殊不知,这时孟获已然下令,很快便见一支藤甲军先是猛扑上来。马铁见状,立即下令,引兵杀扑上去。于是,不一阵后只见两军混战一起。马铁所领的西凉军虽是骁勇,但奈何蛮夷军中那一支藤甲军各个都是刀枪不入,就连西凉铁骑经过冲锋挺出的尖枪也不能刺入他们的藤甲,也不过只能将他们打飞罢了。而且这些藤甲军将士又是各个身形敏捷,西凉军的冲锋之势停下来,混战后,便迅速地落了下风。孟获随后也引大军扑上,其麾下阿会喃以及金环三结等猛将各引队伍生猛突进。西凉军抵挡了大约两柱香的时间后,便被孟获所引的蛮夷大军杀得溃散。马铁大怒不已,血气冲脑,却还是不愿撤军。倒是司马恂冷静,见状况不妙,下令撤走。于是,西凉军各部人马连忙纷纷急撤,孟获引兵追击百丈余后,便是停下了追击。
当夜,在冀城大殿之内。却看一众西凉将领都是面色难看,马休更是一副怒不可遏,但却强忍的样子。
忽然,马休一拍奏案,指着马铁便是大骂起来:“我早说过要听军师的计策,稳守冀城!!那些蛮夷之辈,善于野战厮杀,但若是攻城略地,定不如我汉人精明和擅长!!你倒好,自以为厉害,还大言不惭地说定能击破那些蛮夷之辈。眼下好了,你非但没有击破彼军,反而还折损了近千余将士,并使得我军士气大减,该当何罪!!?”
马铁听话,自知自己有罪,但心里却也不甘和不服气,一瞪眼睛,囔囔叫道:“三哥不必说了,此番是我大意轻敌,害了这千余的手足兄弟,要刀要刮,小弟都愿承担!!”
“你!!”马休见马铁反而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气得反而一堵气憋在了心头,猛地又拍了奏案,忿声骂道:“混账东西你可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么!!?”
“千余弟兄因我莽撞而死,而且还是死在了那些低等的蛮荒鼠辈手下,小弟自知死罪,不敢求饶!!”马铁一咬牙,囔囔叫道。只不过他话音一落,殿中的一干西凉将领无不纷纷色变,连忙各向马休相劝。而马铁毕竟是马休的骨肉兄弟,虽然平日里两人多有意见不相合的时候,但感情还是极深的。更何况他们的生母早丧,他们年纪相近,从小就互相照顾。
因此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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