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喜,但旋即又心头一沉,却是觉得有些怪异,毕竟孙权一开始的态度可是十分抗拒,可如今却是一副乐然接受的态度,这转变之大,未免让人有些忧心。
“怎么!?子敬莫非不信我?”孙权眼神犀利,似乎看透了鲁肃的心思,不由一沉色,道。鲁肃听话,神容一惊,忙是拱手道:“臣下不敢,只是不知主公为何这态度…”
“哎!子敬你素来仁义忠善,在江东更是无人不知,我也知道你一心只为江东百姓,此心诚挚。加上你智略过人,学富五车,竟然当日你如此竭力进谏,也肯定有你的道理。当时我也不过是一时气不过,但后来细想,才恍然大悟过来,幸好有子敬当日一番直谏,否则我几乎误了大事啊!!”孙权说罢,不由露出了几分悔色,望向鲁肃的眼神又含着几分惭愧。
“主公能如此深明大义,那实在是最好不过,若然大都督得知,也定会欣慰不已,安心领军作战!!”鲁肃听话,不由震色而道,脸上更显出几分振奋之色。只不过很快鲁肃话锋一转,道:“竟然如此,事不宜迟,我这便速速准备,明日便赶回禀报大都督。不过在离开前,肃想与‘二张’两位明公商议一些要事,还望主公能够安排我前去。”
鲁肃此言一出,孙权碧眼猝是射出两道精光,但很快便一闪而过,随即恢复刚刚的平和之色,道:“哎,子敬你病情未愈,岂能勉强?你放心,元叹在我这歇息了两日,今早已经出发回禀。至于安排你和‘二张’两位明公见面,我倒可以帮忙。不过时候也不早了,你刚醒来,不可太过操劳,此事明日我再做安排,你便好好在这歇息吧。”
“这!”鲁肃一听,不由一惊。这时孙权忽然板起了脸色,道:“怎么,你对我的安排有何不满的?”
“臣下不敢。”鲁肃见孙权眼神犀利,并且态度坚决,不由心里一叹,呐呐答道。
“呵呵,那才对嘛。你尽管放心在这歇息休养,如此明日你才有精力与两位明公商议要事。如此,我也不打扰子敬你歇息了。”孙权听话,不由笑了起来,说罢,更是身子一转,迈步离开。
眼看孙权离去,鲁肃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心里那份不安变得更是强烈了。
翌日,鲁肃早早起来,吃完侍卫送来的早点后,正想请求去见孙权,让其安排与‘二张’见面之事。殊不知,鲁肃还未向门外侍卫开口,此时忽然听得门外响起声音,旋即不久便见门被打开,只见两位白发苍苍,但却仪表堂堂,各是着装华丽,并各散发着一股威严肃穆的气势的老者走了进来。鲁肃见那两位老者,却是连忙收敛神色,快步迎了上去,并毕恭毕敬地拱手道:“鲁子敬见过两位明公!”
却看那两人赫然正是江东鼎鼎大名的‘二张’,其中左边那身穿蓝锦云天白鹤袍,白眉上翘,眼神犀利的正是张昭。而在右边那位身穿黑锦梅花袍,鹰钩鼻,国字脸的则是张纮。
很快,却见大门合上,张昭神色一凝,便道:“子敬不必多礼,有关其中细要,老夫已有所听闻。只不过老夫倒想知道,对于仓头城的战事,大都督可有十成的把握?”
“仓头城如今已被我军包围三门,仅有一处东门,大都督也已安排精锐埋伏在外,虽说没有十成把握,但起码也算是掌控了整个局势。”张昭和张纮乃是名震天下的名士,德高望重,鲁肃不敢怠慢,忙是震色答道。
“呵呵,有关军事,老夫和子布都算不上很懂,更比不上大都督和子敬。只不过荆州战事持续已久,为了支持大都督继续征战,江东可是损耗甚大。此战若不能取胜,只怕不单单只是三军丧气,恐怕整个江东都会人心紊乱,再说其中有三成的钱粮都是由江东各大世家出资,到时这江东各大世家定会对主公和大都督都十分失望!”张纮先是淡淡一笑,不过很快便眼神一凝,变得严肃起来。鲁肃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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