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信心。
当夜,却说马纵横收拾好行装后,随领着麾下数千骑兵,并与赵云一同赶往了洛阳。而牵招随即又率领两千余军中脚程最快的步兵,紧接开始了进军。至于庞统,则继续留在箕关之中,以稳守局势,随时准备调拨。
翌日,正好是晌午时分,这时庞统刚得到了飞星传回的消息,得知马纵横已赶了五、六十里的路程,此时正在歇息。庞统得知马纵横并没有急于进军,反而是有意识地让军队歇息,不由放心了一些。
这时,忽然有人慌忙来报,说徐晃麾下的梁习来到了箕关,并且带着极其重要的消息前来禀报。庞统一听,忽然有一股不祥的预感,连忙让左右把梁习召来。少时,却看梁习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梁习快速地四处张望,似乎因为不见马纵横而神色变得难看起来,并急声问道:“军师,不知主公何在?”
“主公昨夜已往洛阳进军,梁将军莫非是有紧要之事报与主公?”庞统一沉神色,却也没有怪责梁习忘了施礼,而且他从梁习的神色之中,也看出了事情恐怕远超他的想象之中。
“主公昨夜已经离开了!?可恶,若是我能再赶快一些的话!!”却看梁习闻言后,神色勃然大变,并随即自责起来。庞统见素来冷静谨慎的梁习这般模样,眉头皱得更紧,忙问道:“梁将军到底是何事。如今主公不在箕关,你大可与我商议。”
梁习听话,稍微犹豫了一下,随即神容一震,忙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并单膝跪下,先不做声。
庞统见状,却也会意,遂命左右退下。少时,厅内只剩下了梁习和庞统两人。梁习遂抬起了头,并持信递给了庞统。庞统取过信后,遂听梁习在旁低声说道:“不瞒军师,不日之前,我军遭老贼的军队重挫,不但各军部被杀得溃散,而且就连营地都被老贼的军队所夺。但奇怪的是,没过多久,老贼率领着数万大军,却无北上增援的意思,反而引兵南下。其中深细,徐将军在信中自有交代。”
却见随着梁习一番话道落,庞统不由是神色连变,听梁习说罢后,迅速拆开了信封,取出里面的信件,打开便看。不一阵后,看了好几遍信中内容的庞统,猛然站了起来,一脸沉思之色,眉头皱得紧紧。
“军师,事不宜迟,依徐将军所料,老贼恐怕并非单单放弃洛阳如此简单,恐怕还想把杀死天子这个大逆不道的罪名嫁祸于主公的头上,否则老贼岂会如此千方百计地把主公引往洛阳!眼下当速派人去召回主公,万万不能让主公背负这大逆不道的罪名啊!!”梁习急声向庞统谓道。庞统听了,却是长吁一口气,悠悠地道:“梁将军却不见昨日主公的神情和决意,只怕此时就算我亲自前往去劝,主公还是会一意孤行地前往去救天子。正如主公所说的,他身为汉室臣子,名将之后,国家有难,大义当前,谁敢拦他?”
梁习一听,面色一紧,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惊呼道:“莫非昨日军师已经试图拦阻过主公了?”
“是也!当时我便猜到了此行洛阳必然凶险,只不过没想到老贼竟如此歹毒。刚刚我已从心中得到了徐将军的分析,他的看法十分地敏锐,我适才一番思索后,也与徐将军有着一样的看法。原来老贼千方百计地做了这么多,正是因为藏了这一手!只怕这回大半个天下的人,都被他蒙在了鼓中!!”庞统不由眯起了眼睛,面色冷厉地谓道。
“那眼下我等该如何是好,莫非眼睁睁地看着主公背负这大逆不道的弑君者的骂名么!?”梁习听话,也不由心情紧张慌乱起来,向庞统急声问道。
“那自然不是。虽然不能阻止主公,但主公也并非愚昧之辈,此事我自当迅速找人禀报与他。但若他得知老贼的动向以及我与徐将军的分析后,自然能够明悟其中道理。”庞统神色一肃,疾声而道。
“那接下来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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