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露以怒色。毕竟眼下自军才刚刚取得一胜,把那嚣张无比的许仲康杀得狼狈而逃,法正连句称赞都没有,反而下达了如此苛刻的命令。
“呵呵,看来军师倒与刘某想到一起去了。”倒是刘璝听李严说完后,先是露出几分诧异之色,然后笑了起来。刘璝此言一出,这时倒轮到李严露出了几分惊色。
“不瞒李将军,我家将军数日前已经说过,许仲康连番得胜,尽挫我巴蜀名将,竟然事已成定局,可倒也不见得尽是坏事。”这时,却看一员身穿锦袍環甲,浓眉大目,神情严肃的将领赶了出来。李严听话,先是一拱手,问其名号。那将领答道:“我乃刘将军麾下副将李恢是也。”
“你就是刘将军麾下那奇才李恢!?”李严一听,不由神色一变,带着几分惊异之色喊道。
“李将军谬赞了。奇才之名不敢妄加,小将不过一介草民,若非得以刘将军提拨,如今恐怕还是个无名小卒。”李恢听话,不见丝毫傲色,反而彬彬有礼地答道。
李严闻言,点了点头,又看李恢长得英伟,不由有多了几分敬佩之色,遂又问道:“不知李副将可否解释一下你刚刚所说刘将军的那一番话呢?”
李恢听话,先是望了刘璝一眼,得到刘璝颔首示意后,方才一震神容,道:“我家将军认为,那许仲康虽然不像一般的匹夫武人,但终究难免武人那好斗自大的风气,他连番挫败我巴蜀名将,自难免会有所膨胀。而往往这人一旦膨胀起来,就往往容易会高估自己的实力,到时我军便可趁机将其重创,而许仲康在临江城的兵力本就不多,虽然不久有两千余援兵接应,但两军依旧兵力相差悬殊,因此只要能重创许仲康的锐气,要取临江城,自是易如反掌。因此刘将军早教我等做好准备,这或许去到临江城下的当日,便会发兵攻城!”
李恢此言一出,李严不由神色又变,并下意识地扭头望向了刘璝,道:“刘将军料事如神,难怪军师总说,刘将军乃我巴蜀之庭柱也!”
“呵呵,军师倒是看得起刘某。不过眼下巴蜀正是危急存亡之秋,正需军师以及李将军这般年轻才俊。还请李将军回去转告军师,刘某一定会完成使命,今夜之内,必取临江!”却别看刘璝笑容满脸,就在他话音一落的刹那,浑身更是散发着一股强大的自信。李严见了,不由神容一紧,想起法正吩咐过他,若是刘璝信心不足,大可留下来协助刘璝一臂之力,也可作为督促之用。但眼下看来,法正的忧虑似乎是多此一举。
“如此,李某便祝刘将军武运昌隆。”李严把手一拱,肃色而道。刘璝笑了笑,也拱手答道:“那么刘某便承李将军的吉言了。”
少时,李严已经策马风风火火地离开了。而此时,又有赶来禀报,这回来的却是严颜麾下的将领。刘璝听闻,严颜大败了傅肜,不由喜之,道:“这回可谓是天助我也,今夜临江必落为我手中!众人听令,速速歇息准备,养精蓄锐,今夜誓取临江!!”
刘璝此言一出,其麾下将领无不震色,纷纷振声呼应。
与此同时,在临江城中,许诸刚疗伤完毕,却听傅肜败于严颜手下,不由神色一变,连忙召集各将领前来商议。
此时却见府衙大殿之内,气氛压抑,无人敢轻易做声,有几人偷偷地望向了许诸,眼看许诸神色阴晴不定,自是不敢多嘴。
话说,许诸眼下却也无计,原来当初司马懿教他成功重创了巴蜀军后,理应先施以仁义,尽量地招降俘虏,一边增强兵力,一边安稳人心,随即只顾死守临江,与敌军纠缠。过以时日,一旦巴西危急,大量屯据在在临江的巴蜀军自会派军队赶往营救,如此一来,其军兵力削弱,临江自能保住。
可当日许诸被邓贤的态度给激怒,一怒之下,更是把邓贤给斩了。
而许诸也万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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