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那鄂焕派人赶回晋阳来报,说他的队伍今日与陈到的军队相遇,其军骁勇,并且匈奴人也投靠了彼军,他虽率军死战,但最终还是失败了!”
“什么!?匈奴人投靠了敌军,鄂焕竟也输了!?那他人在何处!?”夏侯渊闻言,顿是霍然色变。那人忙是回答:“回禀将军,据鄂焕派回的人报说,那鄂焕明日之前应该能赶回晋阳。”
“哼,鄂焕小儿本以为你还有几分本事,没想到你如此无能!眼下竟还有颜面回来晋阳!?”夏侯渊听话,冷哼一声,并在内心暗暗腹诽道。
念头一闪,那股难以言喻的不祥预感,却并无就此褪去,反而是愈发的浓烈。
“你这便下去,把军中上下一干将校全都给我叫来,让他们都到大殿商议要事!!”夏侯渊忽然沉声而道。那人见夏侯渊神容笃定,以为夏侯渊已然有计,却也放心下来,立刻拱手领命,遂是退下。
夏侯渊旋即退回了房间里面,并点燃了蜡烛。却看在烛光的照亮下,夏侯渊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并有几分落寞之色。
“诶,没想到这晋阳城始终还是守不住啊!”夏侯渊低声叹道,更是忽然有一种英雄迟暮的感觉。
叹罢,夏侯渊沉吟了好一阵,并走到一只凳子边坐下,长吁了一口气道:“黄忠老儿的营地如今是固若金汤,并且又在营中布置了对楼、冲车以及不少经过改良的投石车,若要强攻那是不可能了。另外,那吕荡虽然已经撤去,但此人狡诈凶残,若是万一晋阳落入险境,却不知此人会不会忽然率兵杀回,万不可掉以轻心。而眼下,那陈到攻破了鄂焕的人马,正往晋阳逼来,匈奴人也投靠了他们,这般一来,晋阳的局势可谓是四面楚歌。黄忠老儿虽然这数日按兵不动,却是一直在养精蓄锐,以待时机。只要时机一到,这晋阳城想要保住,那恐怕是难于登天!而且还有不少未知的因素,若是稳重行事,那么接下来恐怕只有一条路能走了。”
想到这,夏侯渊不由身子猛地一颤,神色里顿显几分悔恨和忏悔,呐呐道:“阿瞒啊,阿瞒。恕我夏侯妙才无能,恐怕这回是要让你失望了。待我回去洛阳,你要杀要剐,我皆毫无怨言!”
半个时辰后,却见晋阳大殿中,两列早已站满了军中大小将领,不少人都在面面相觑,却都不敢发生,不过一些人已经在暗自猜测起来。毕竟如今晋阳的战局并不乐观,而且变数极多,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更何况夏侯渊忽然深夜召唤,自令人更加疑心。
这时,忽然正见一个威武高大的身影从后堂转出,赫然正是夏侯渊。众人见了,连忙纷纷抖数精神,正要向夏侯渊作礼。夏侯渊却是雷厉风行地赶了过来,把手一摆,喊道:“都不必多礼了。事情紧急,大家都给我听好了!”
夏侯渊此言一出,众人不由纷纷色变。乐进一步跨出,先是问道:“不知将军有何吩咐,末将自当效死赴之!”
“我等皆愿听从吩咐!!”乐进话音一落,杜袭、胡遵等将立刻也纷纷喊了起来。
夏侯渊眼神一眯,神色遂是变得肃穆起来。众人见此状,都不由紧张起来。
“给我听好,眼下晋阳大势已去,不宜久留。我有意先派人押解辎重今夜先去,待五更时候,天色一亮,我军立刻尽数撤离!”夏侯渊话音一落,顿令满堂震惊,众人无不神情大变,惊异不已。乐进急道:“将军,我军尚有不少兵马,再者晋阳城墙坚固,易守难攻,若是我军据城死守,却也不怕敌军来犯!!”
“乐将军所言极是。只要我等上下一心,定能杀退敌人,让将军威名扬世!!”杜袭神容一震,疾言厉色地大声喊道。不少将领也紧接纷纷应和,都是不愿撤军。
“哼,都给我闭嘴!!本将军有此决断,自然有本将军的道理,谁敢再有反驳,必严惩不饶!!”夏侯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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