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欺人太甚,他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便要去了我等数千弟兄,接下来还不知他还会有什么手段哩!!”
“大王,我等太被动了!!此番来这并州,大王可是打着图谋并州的目的,这下只怕并州还未取下,我等的弟兄便要被那夏侯狗贼给害死了!!”
“这话是理,那天乌坷所领的匈奴人马实力可不差劲,却还是被那文聘给击破,就连天乌坷也被擒去。此下,夏侯狗贼竟让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率领我等弟兄去拦截,不等于是教这些弟兄去送死么!?”
“还有最可恨的是那夏侯狗贼一心想要大王与那黄忠老儿死战,好让他坐收渔翁之利!夏侯狗贼歹心至此,我等若不再另谋出路,就等于是坐以待毙!!”
“不用再商议了,大王我等反了吧!!”
“对,我等这下便反了,杀入这晋阳城,取那夏侯狗贼的狗命!!”
这话落罢,帐中一干羌胡将领纷纷应和。而此时天狼王却还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正金刀跨马地坐着,眼里神采冷厉,肃色正是夺量。
忽然,众人纷纷闭上了嘴巴,却看天狼王把手一举,并把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那夏侯狗贼早有准备,却不看如今城中守备森严,而且杜袭就在一旁监视。如今若反,我等只怕未能讨好,反而还要遭其所挫。”天狼王此言一出,众人霎是纷纷变色。这时,一个羌胡将领,急是问道:“那以狼王的意思,眼下该如何是好?”
天狼王听了,微微沉色,道:“嗯,依我所见,最好是联合那黄忠老儿。这些日子,经我所探,黄忠老儿恐怕还隐藏了不少的实力,尤其是他军中的那一架架各式各类的军器,一看都是经过改良,威力出众。再者,如今那文聘正往赶来。眼下晋阳的局势,恐怕已不在夏侯渊那了。”
“与黄忠老儿联合?可汉人素来仇视并轻贱我等羌胡,就怕…”
“屁话!我就不信了!!眼下只要与我军联合,那黄忠老儿就能尽取大势,恐怕他还巴不得哩!!”
“哎,这话是理。一旦我军暗投了黄忠老儿,到时那文聘再率兵杀来,再加上黄忠老儿一军,便可把晋阳三门围住,这只能一个出口,诱那夏侯狗贼出城,便是合往厮杀,必取大胜耳!!”
却听这下一干羌胡将领,七嘴八舌的又是开始讨论起来。天狼王则在暗暗思量,并不做声。一阵后,天狼王好像有了主意,神色一震道:“此下且莫轻举妄动,待我先赢得那黄忠老儿的信任,然后再寻求机会行事。如今在北疆羌胡奴人只剩下不到十万,我等可再也损失不起了,一切定要小心行事!”
说来,这天狼王十分神秘,据说他在雁门出生,因具有胡人和汉人的血统,加上他从小的命途便十分坎坷,因此他的少年时代一直都是十分的悲惨。自他懂事起,他就一直受到别人的欺负,直到他遇到一个奇人出手相救,并把他带到了北疆羌胡的一个小部落里,他的命运才开始有了改变。他隐约还记得,那位奇人也就是他的义父,十分受得羌胡人的尊敬,无论他走到哪里,一定都会受到那个部落里最高无上的礼节。之后,那位奇人和他一起生活了三年,教会了他汉文以及一些汉人的礼节,还有传授了一套功法,便忽然消失不见了。而他并无因此失落,因为他从小坎坷的命运已经教会了他,任何人都靠不住,想要活下去,便只能依靠自己,首先他必须强大起来。于是他每日玩命地练武,强身健体,而他天赋异禀,加上他有着无与伦比的体魄。因此他在十四岁的那年,已经成为他所生活那个小部落里的酋长,然后他四处征战,在杀戮中成长,寻求更高更强的目标。直至如今,他已然是称霸北疆的王者了!
对了,那位奇人,也就是他的义父,却还给了他一个汉人的名字—吕荡!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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