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
姬英拱手领命,遂便带着几分恼火退了下去。魏延心头一急,便是要追,这时却被陈登喊住。
“魏将军且慢!我还要要事与你商议!”陈登此言一出,魏延不由连连色变,心知陈登肯定是对自己起了疑心,未免露出马脚,忙是震色,转过身子,拱手应道:“不知陈大人有何事相问,我定知无不言!!”
陈登听话,却是诡异地笑了笑。
转即大约过了两柱香的时间后,魏延急急赶出郡衙,本欲去寻姬英,却发现后面有人在紧随着,想是大有可能是陈登派人暗中监视,不敢大意,遂是转回驿站之中,见一心腹,连忙问姬英何在。那心腹见魏延神色深沉得可怕,不敢怠慢,忙答姬英带着几个兄弟,已经策马离开了一阵,据说是有要事,恐怕这时已经离开了下邳城。魏延听话不由面色大变,这时忽然有人来报,在魏延耳边嘀咕了几句。魏延忙是强震神色,遂是急赶入驿站。不一阵,魏延到一处房间内,命人在外把守,旋即把门紧闭起来。此时正见一人盘腿而坐,正在观看书籍,竟赫然就是步骘!
不得不说,步骘却也是胆识过人,当日他与魏延商议完毕,并无急于离去,而是伪装成魏延麾下一员小卒随其一同进了下邳城,然后潜伏起来。
“先生莫非在一直等候魏某?”魏延见步骘早已坐定在这,神容平淡,微微一惊,也沉住了气,在旁坐下。步骘轻轻抬头,放下手中书籍,道:“适才魏将军的义弟姬伏龙,似乎颇为恼怒,带着几人急急而出,莫非生了什么变故?”
魏延一听,不由神色一变,露出几分慌促之色,也不隐瞒,急道:“实不相瞒,那陈yuan龙似乎对我起了疑心,这一切本都是按计划进行,殊不知在关键时候,陈yuan龙竟不让我去回报,反而让我义弟去了。”
步骘听话,默默一皱眉头,但很快就冷静下来,道:“先前魏将军说你那义弟,性子刚烈骄傲,因此不宜早将计划告诉他。如今他这般去了,魏将军莫非怕他会误了大事?”
“是也!我那义弟血气方刚,又是睚眦必报,不瞒先生你说,对于先前那位大人的安排。我那义弟一直心怀怨气,再者我之前并无与他说过细要,这只怕万一他意气用事的话…”魏延呐呐而道,神容里不由又多添了几分忧虑之色。步骘闻言,神容一沉,自也清楚魏延口中那位大人,正是庞统。想这些武人,不知策略,也不与之细说其中因由,遂是震色道:“事已至此,自不容有丝毫轻心大意。依我之见,如今之计最好的办法无疑是趁着刘备入城时,魏将军却在另一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城门,放我军入城!!”
魏延一听,面色顿是勃然大变,惊呼道:“可!!”
却说,一开始依照步骘告诉他的策略,乃是寻机诱刘备入城,得到刘备的信任后,再转回来报陈登,却与陈登伪报情况,把刘备入城的时间提前,另外再通知已经潜伏在城外的精锐,让这些精锐伪装成刘备的兵部,趁机入城。就在那时,众人合力再把陈登擒下,如此一来,便能迅速地掌控整个局势!
不得不说这计策虽是惊险,但确是能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精妙无穷。若能依照计策,最终成以大事,更是能够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在吕布、刘备这两头猛虎的虎视眈眈之下,轻而易举地取下下邳城,这场战役说不定还能够记入史册,流芳后世。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眼看大事将成,陈登竟然对魏延起了疑心,一下子就打乱了魏延的全盘计划!
“怎么?魏将军莫非不敢?”步骘见魏延惊骇间,带着几分慌乱之色,不由神色一沉,冷声问道。魏延听话,一眯眼,心想这步骘身为谋士,手无缚鸡之力,身处险境,尚且能够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变,并能从容地思考计策。自己身为武人,岂能在胆气方面比这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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