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答非所问。这浪费了足足半个时辰,却无商议出什么东西出来,可把曹豹气恼了。
“哼!!陈yuan龙你竟无心助我,又何必假惺惺,浪费老子的时间!!真是晦气!!”曹豹说罢,猛是一拍几子,忿而起身。陈登见曹豹要离去,心头一紧。这时,忽然有人来报,说糜芳赶来求见。
“哼哼,今日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多人都来这了?”曹豹闻言,冷笑几声,遂召糜芳进入。
须臾,糜芳快步走入,拱手拜毕,先暗暗向陈登投了一个眼色,遂肃色而道:“将军,末将听闻诸位正在商议要事,遂不知廉耻地过来看看能不能在旁一听。”
“哼,你竟都已经来了,莫我还赶你不成!?”说来,糜家乃徐州巨富,所谓财大气粗,糜芳平日里对曹豹就没多少好脸色。因此曹豹对他也不是十分待见。
同时,接收到糜芳眼神的陈登,不由心头一震,原来就在不久前,糜芳闻说张闿、孙干两人带着部署去找陈登,便知大事不妙,旋即又闻紧接着曹豹去了,遂才放心下来。毕竟有曹豹在,张、孙两人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发难。虽然糜芳不知发生何事,但他却明白,眼下他若不与陈登站在同一条线上,对于他糜家来说只有毙而无利,遂不再怠慢,连忙命一干部署暗中埋伏在陈登帐外,自己则带着几个兵士赶了过来。
见得糜芳在场,并且领会其眼神意思的陈登,这下胆气一壮,忽地起身而道:“曹将军,登有一要事相禀!”
就在陈登话音一落,似乎已知大事不妙的张闿陡然发作,双目圆瞪,扯声吼道:“陈yuan龙你敢!!?”
“张闿,你通敌叛主,罪不可赦,为此你还不惜教唆曹将军,拖延战事,以使彼军能够喘息,错失良机,今日我看你如何狡辩!!?”陈登见张闿方发难,也不退缩,厉声叱道。
“陈yuan龙你休要血口喷人!!!”张闿听话,猛一拔刀,怒不可遏,作势就要扑去。这时,忽有一人拦住,也快手拔出兵器,拦在张闿面前。
“张闿这到底是怎一回事!?”却见那人正是曹豹。只见曹豹这下面容甚至有些扭曲,气得双眼发红,竭斯底里地吼了起来。张闿被曹豹吼得心头一揪,气势随即就弱了几分,忙道:“将军你万莫听那陈yuan龙胡说!”
“说得对!!将军,我等随你身边多年,出生入死,只要将军一句话,我等就算是刀山火海也是在所不辞,又岂会陷将军于不义!?”孙干见大事不妙,自知唇寒齿亡,连忙站起帮助张闿。
糜芳面容一厉,立是迈前一步,怒声叱道:“孙干你这奸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张闿私通外敌,你一定也脱不了干系!!”
“他娘的,糜子方你休要冤枉好人,小心老子拉你垫背!!!”孙干被糜芳一激,顿是满脸潮红,也不知是忿怒还是要掩饰他内心的不安,扯声骂道。
就在此时,听闻帐内喝骂声的张、孙两人部署,忙是纷纷赶入。这时,陈登忽然从怀里掏出一堆东西拿在手上,大声喝道:“这就是近日来张、孙两人家小到处置办物业,购买金银珠宝的证据,里面都是一干卖家写下的口供,尔俩奸贼若非与敌私通,趁机收了别人好处,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只听陈登竭斯底里地大喝起来,刹时整个帐内霍地变得鸦雀无声。不过在生死关头,张闿倒是最快反应过来,嘶声吼道:“弟兄们,老子平日里不曾亏待过尔等,今日老子有难,尔等帮是不帮!?只要谁给我取下那陈yuan龙的首级,老子赏他黄金百两~!!”
却说张闿当年曾为黄巾贼,他的部下大多都是当时追随他的黄巾贼众,这些人追随张闿多年,对张闿亦是忠心,众人听了立即纷纷应和。
“张闿你!!”曹豹见状,面色陡变,甚至有些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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