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随着刘备军的鸣金号角声响了起来,各部人马纷纷后撤。白狮军团一干将士见状,皆欲反扑,不过却都被张辽喊住,并且张辽营中很快也响起了鸣金号角的声音,在营前厮杀的各部人马遂是纷纷而回。
“彼军占上风却撤去,看来是不愿与我军拼损。不过大耳贼屡屡得胜,其势正盛,士气如虹,张将军我军眼下状况恐怕并不乐观啊。”文聘眼眸一眯,沉声而道。张辽面若寒霜,闻言不答,先教诸将快速整顿兵部。
黄昏时候,在张辽的虎帐之内,张辽面色一沉,向文聘谓道:“眼下彼军势猛,我军疲弱,再是分兵,对我军不利,不如集中兵力守于此营,仲业觉得如何?”
文聘一听,却也有此意,颔首应道:“将军说得是理,我这就速命人回去准备,今夜就往撤来。”
文聘说罢,便向身后一个将士投去眼色,那将士会意,立马领命便去。张辽神色凝重,又道:“那大耳贼麾下谋士不乏高超之辈,仲业今夜撤营,还得小心一些。待时我会命人前往接应。”
“将军放心。末将定会谨慎行事。”文聘把头一点,沉色而道。
与此同时,在刘备军营中,却说刘备军两番得胜,虽无大破敌军,但战绩也算出彩。众人士气正高。
“徐元直,你不是说今日可取彼营,为何却又撤军?”却见张飞瞪大环目吼道。徐庶这回倒是主动承认错误,立是起身,拱手道:“三将军莫恼,此番确是庶料算有误。今日我军虽占有上风,但张文远的兵部却勇于拼死,若是我军继续攻打,就算得胜,恐怕也会损耗惨重,这对我军日后攻打奉高城极为不利。”
“哼!!”张飞一听不由眉头一皱,不过想起今日战况,倒也明白徐庶所言是理,但还是不禁冷哼了一声,表示心中的不满。
“哎,三弟不可无礼。不过说来这张文远能受那鬼神如此倚重,果非是池中之物。但幸有元直的策略,以及诸位的努力,我军如今占据上风,并且各兵部士气正高,此下但有时机,必能攻破彼军。彼军凶猛,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因此与其与敌人拼个两败俱伤,还不如坐等时机,一举破之,但若能擒得那张文远、文仲业一干将士,并且说服来降,那复兴汉室之大业,又能迈进一步了!”刘备面色沉肃,凝声而道。众人听了都是面色一震,张飞环目泛光,却也认同刘备的话,兴奋道:“那张文远确是难得的人才,哥哥放心,俺一定把他擒来予你!!“
“呵呵,那我可就好生期待三弟你的表现了。”刘备搙须笑道。
这时,在谋士首席的田豫,不由暗暗想道:“近日来,都是徐元直和三将军在表现,看来我也不能落后了。”
“主公,要擒那张文远或者尚要一段时间,不过那文仲业,豫倒有办法。”田豫此言一出,刘备不由面色大震,枭目猝是闪烁精光:“那文仲业统兵娴熟,布阵齐整,亦是不可多得的一员将才。国让有何妙计,快快说来。”
田豫闻言,笃定一笑,淡淡道:“经过连番厮杀,张辽军士气低落,并且张辽昨夜至今早连番奔波,其麾下一干将士想必也是疲弱。再者我军势大旺盛,如今再想以犄角之势对付我等,却已无多大的效果。因此,张辽必定会教那文仲业也把西边的营地给弃了,盼想把兵马聚合一处,与我军对峙。”
田豫话音一落,刘备不由惊呼起来:“那照军师所言,那我军岂不在文仲业前往张辽军营地的必经之道,设下埋伏,便可一举擒之?”
“呵呵,主公聪慧,正是此理也。”田豫灿然一笑。这时,徐庶却皱起眉头道:“不可。军师所料虽也无误,但我军将士连番激战,却也疲乏。再者,张文远精细,文仲业谨慎,两人必有提备。就怕到时反中其计。”
徐庶此言一出,田豫顿时露出几分不喜之色,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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