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兄弟你却不看今日作战,那马家将士各个年轻力壮,凶若虎狼,而我俩的部下大多已是四旬人矣,今日搏杀时,诸位兄弟若非有着多年的战场经验,恐怕早被那些马家的年轻人给吞噬殆尽。”
李催此言一出,这回就连阎行的部署也变了面色。而阎行却还是不肯承认,反而气得浑身发抖,好像就要翻脸发作一般。李催看在眼里,低头一叹后,立是话锋一转道:“不过,我等人老志却不老!再有这些战场经验,都是我等历经生死而得回来,自非马家二子那些乳臭味干的小崽子能够比拟的!我看那马家二子自诩厉害,今日还敢以一敌二,立功心切,我有一计,或许可以一试!!”
李催此言一出,阎行刹地神色大震,忙是问道:“李将军有何妙计,快快道来!”
于是,李催教落一计,阎行等人听了都是暗喜。而阎行似乎也忘记了李催适才的一番丧气话,不但依从了李催的计策,还对李催换了称呼,以大哥相称,以示两人作为兄弟,同生共死,共同进退的决意!
阎行此举,倒也让两方人马互相的敌视心理刹时化于为无,而且不少人更是打起了精神,准备与马家拼杀。李催对此也颇为欣慰,屡示决心,两方人马遂是团结起来。
可表面如此,实则无论是李催和阎行的心理早就发生了变化,并无发作,那是因为两人都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
当夜,在李催帐内,李催喊来一个心腹,吩咐如此如此。那心腹听了不禁神色大变,似乎被李催的吩咐大吓一跳。
“诶,马家已统治西凉多年,可谓是根深蒂固,西凉之内甚至有着近五、六万的大军,再看雍州,马蛮子也驻守了近数万兵马。且不说那在兖州的鬼神,就凭这十万大军就足以让我等望而见畏了,当初我也是被那些该死的羌人所逼,不得已下,才回到了这西凉之地,妄想绝地一搏,如今才知自己是多么的不自量力!时不属我,自当顺势而为,投靠马家如今是我等唯一的出路了。”却听李催带着几分苍凉长叹一声后,遂又侃侃而道,那心腹听了,不禁悲凉不已,但却还是有些顾虑道:“可当年我等曾屡与马家作对,结下不少恩怨,就怕那马孟起不肯接纳啊!”
“这点你倒不必多心。我李催虽已老去,但还是有几分能力,那马孟起若想成就自己一番功业,就必须需要有人在旁协助,更何况他若想尽快地击破阎行的部署,有我协助,自是如虎添翼。我已修好一封密信,明日你且依计行事就好!”李催震色向那心腹谓道,毕竟这事关生死,他李催却也不想这般早就死去。
另外,在阎行的帐篷内。阎行面容阴冷可怕,冷声道:“当年那李催狗贼就曾背叛过我,若非他中了离间计,或许天水就不会失去,我阎彦明又岂会落得如今进退两难,犹如孤魂野鬼一般的下场!?
我适才见他似乎已无与马家敌对之心,为防万一,你俩引些细作在一旁监视,但若是发觉有何不妥,立刻来报!!”
阎行话音一落,他那两个心腹连忙唯唯诺诺地领下命令。
于是,一夜就此过去。到了次日一早,李催亲自率两千余兵部前来搦战。马超在城上见得,不由大笑道:“这胆小老贼也敢来战!好!今日便让我先取下他的首级!”
马超喝罢,立刻整顿队伍,不一阵后,随着城上鼓声擂动,马超亦率上千铁骑杀出了城外。
“马超小儿!!单凭匹夫之勇算什么好汉,敢和我斗阵哉!!?”蓦然,正见李催策马而出,嘶声喊道。
“哈哈哈哈,我就说你这胆小如鼠的老贼,怎忽然这么大胆,敢向我挑战,原来是仗着自己经验老道,欲用斗阵取胜!我倒又不惧你!!”说来,这些年马超不但刻苦练功,在阵法用兵上,也有下苦心学习,而他的先生不是别人,正是马纵横第一个谋士,在马家地位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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