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退下。哪知乐进刚是离开帐篷,却见李儒在帐外似乎等候久矣。乐进一看,不由皱起眉头,他本就不是十分喜欢性格阴沉的李儒,此下他又如此鬼鬼祟祟,心里自是不快。
“呵呵,适才我正有要事与夏侯将军商议,没想到在帐外听得将军说计,未免打扰,不禁驻步而立,听了一阵,将军妙计虽是精妙绝伦。但有一点,还请恕儒多口一句。”李儒咧开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乐进听了,先是心头一疑,不禁有几分忐忑,遂一拱手,颔首应道:“还请李大人指教。”
“指教倒是不敢。李某只是认为,将军孤兵深入,勇气可嘉,可一旦马家军从后反扑而来,那将军岂不危险?”李儒此言一出,乐进不禁冷笑起来:“我还以为李大人有什么高见,原来却只是如此。我看李大人是没有看清如今兖州的局势,那鬼神马羲为取冀州,不惜调去大量兵马,如今兖州空虚,张辽把兖州能够调用的兵力,都调往在此。试问,兖州之内哪里来的兵马反扑?”
“呵呵,所谓兵家战事瞬息万变,由其是那马家小儿的战局观更有着天生的优势,他往往能够迅速地调拨兵马前赴战场,把握时机极其精确。当年,我凉州军就是太小觑他了,才会被他奇袭了雍州。而此时,说不定那马家小儿,早就令青州的部队弃守青州,赶回来援了。”李儒干笑几声后,不急不缓地呐呐而道。乐进听得眉头紧皱,反而越听越是玄乎,心里暗道:“哼,我看当年凉州军之败,对李文优打击甚大,如今都快疯了。这说的话毫无根据,什么战局观,什么把握时机精确,那马羲莫非还真能料事如神,我却就不信了!!”
乐进想罢,冷哼一声,谓道:“谢过李大人的好意了!!末将会自行多加小心的!!”
说罢,乐进遂径直离去,根本就不把李儒的劝说放在心里。哪知,遭到乐进如此羞辱的李儒不但没有丝毫气恼,反而咧嘴笑了起来,令在帐前守候的护卫,不由都是不寒而栗。
却说,夏侯渊依照乐进的计策,随即快速布置起来。当夜,乐进点齐两千余精锐,便取小径绕往张辽军后而去。而莫约一个时辰之后,夏侯渊则也拔帐撤军,以吸引张辽的注意。
当夜正是三更时候,张辽从斥候那里听说夏侯渊忽然拔寨撤军,不由一惊,遂多派斥候前往打探。到了五更时候,斥候纷纷回报,却说夏侯渊军连夜撤退,已撤出了数里之外。
张辽闻之,又是一惊,遂急召一干将士前来商议。一阵后,众将士纷纷赶到张辽帐内,闻说夏侯渊撤去,不由纷纷大喜。
“哈哈~!我看定是那夏侯渊见主公快要夺下冀州,恐他日主公率兵回援,心中胆怯,遂是早早撤去!”
“说得对!!主公神勇无敌,此番但若取下冀州,普天之下,试问谁还能与主公争锋!?夏侯狗贼自是害怕,这般仓促逃去,也不奇怪!”
“竟然如此,张将军还等什么,我等就等张将军号令一下,这就立刻引兵前往追袭!!”
此言一出,一众白狮军团的将士纷纷起身请命,孰不知张辽却是面色一沉,忽然喝道:“胡闹,眼下敌军虚实不明,焉能贸然出兵!!?”
张辽喝声犹如狮咆,此言一出,诸将士无不畏怯,连忙告罪。张辽以锐目环视过众人后,方才沉色谓道:“夏侯妙才此人并非贪生怕死之辈,更不会临阵退缩。眼下他忽然撤走,必是有计。我且静观其变,暗中伺机,来个以静制动!”
张辽话音一落,诸将各有色变,一些将士不由以为张辽此举过于被动,一旦曹军果真另有奸计,就怕到时真的发生时,却难以挽救局势。可一干人等,又见张辽目光赫赫,决意坚定的样子,犹豫一阵,还是未有劝说。
其实,张辽想的倒也简单,那就是只要他坚守阵地,不让夏侯渊有机可乘,杀入兖州,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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