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麾下将领眼看董袭落马滚到一边,一动不动,看似昏迷了,急是策马赶来擒住。哪知董袭只是详装,就等那几个敌将赶到时,不知从哪里抛出了几柄小刀,并且准头极佳,例虚发,纷纷击中了那几个敌将。
不少正在观战的吕军将领听闻,急望过来,正见董袭夺了一匹战马,又是提枪向吕布杀去,不由大怒,纷纷追往。
就在此时,义阳北门上擂鼓大作,正见孙策引兵盖然杀出。孙策是骑着天黄虎为首当冲,其势之盛,霸绝天下!
“幼平、公奕、元代,孙某来也!!”只看孙策把一对霸王目瞪得斗大,身后的唐猊神兽是冲天咆哮起来。
“孙家小儿!”吕布听得孙策喝响,不由急挑开周泰、蒋钦的兵器,旋即投眼望去,见孙策气势颇为骇人,又想这几个孙家将领都非泛泛之辈,当机立断,一拨赤兔宝马,便是往回冲去。正往赶来的董袭,忽见吕布冲回,吓了一跳,面对吕布,他也不敢丝毫放肆,连忙拨马绕开。吕布迅疾冲过,与其麾下将领会合一起后,大喝撤走。其麾下将士听令,连忙纷纷拨马转回,随吕布迅疾撤离。
眼看吕布急撤,不少孙家将士都是憋了一肚子的怒火,都是急欲追往掩杀,孰不知这时孙策却大喝一声,下令退回城内。一阵后,城上也响起了鸣金收兵的号角声,出城厮杀的孙家军遂纷纷转回。
待全军回到城后,蒋、周、董连忙赶来拜见。却不料孙策速翻身落马,扶起三人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面色肃然地与三人拱手谓道:“孙某过于沉溺于仇恨之中,几乎还错手伤害了元代,不料元代以德报怨,反而与公奕、幼平一起以死捍卫我孙家颜面,孙某惭愧,实在面见诸位兄弟!”
蒋、周、董三人闻言,不变色,连忙又是跪下,只称不敢。这时,张纮从人丛中急是窜入,跪在孙策面前道:“吕布虽猛,但合我孙家一众英雄之力,未免不能将之击败,纮却怯于其威名,使得我孙家蒙羞,主公屡屡受辱,这全是纮之过也!纮罪该万死!”
孙策一听,连忙扶起张纮,谓道:“子纲一心为我孙家效力,事事考量精细,劳心费神,又岂有过耶?倒是我处事尚且缺乏成熟,才使子纲你不得不如此谨慎。”
“那吕布恶贼侮辱主公亡父,主公怒之,实乃人之常情,主公万莫再这般说了,纮实在惭愧啊!”却见张纮满脸愧疚,甚至不敢抬头,孙策遂是好生安抚,诸将也纷纷安慰。
却说,吕布撤军而退,刚回到营地,便收得张允传来的催战号令,命其务必尽挫击孙家军,如此他才会尽出兵一举夺回义阳。吕布如今寄人篱下,自是口上答应,送走了张允的将士后。吕布回到座上坐定,不由冷哼道:“哼,这张允奸贼,让我和孙家人去拼命,他却等着机会来捡便宜,他想得倒是聪明!”
“温侯,我看那孙家不乏猛将,我军兵力多,攻城利器,再有义阳城防备充足,稳若磐石,我军根本法攻破,这张允岂不是在刁难温侯耶!?”吕布一员心腹将士听了,不由面带紧张之色地问道。
吕布闻言,下意识地抹了抹嘴角两边的胡须,呐呐道:“此事不必多虑。我看不久之后,这孙家军就不得不撤回去了。”
“温侯的意思是?”
“呵呵,你可别忘了,在这原本称霸南方的那位大人物,可是个心胸狭窄之人,想必此时他早已暗中出兵了吧!”吕布灿然一笑,不紧不慢地笑道。
却说就在数日前,汝南边境忽然告急,消息一传到安城,孙家上下不大惊失色,唯独周瑜就似早有所料一般,临危不乱,迅速调拨兵马。
随着一连数日过去,由袁术亲自统率的大军攻势凶猛,只数日间,一连攻克了五、六座城池。而孙家军则只顾往后收缩,袁术自以为孙家军胆怯,自然乘胜追击,不日杀到了安城东面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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