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妒恨更深,一肚子火气立刻爆发起来,扯声喝道:“吕奉先你可别太得意忘形了!!此乃我张武威的军营,适才我分明教你守在营中,谁许你擅自出战!!?”
吕布一听,邪目猛地瞪大,一股澎湃恐怖的杀气瞬间犹如狂潮般涌出,但又瞬间散去,遂冷寒着面庞,拍马就走,道:“如今局势微妙,你我若是离心,必败无疑!到此为止!”
眼看吕布策马刚是经过张绣,张绣双眸兀地射出两道凶戾的光芒,猝是起枪,周边的人不由都吓了一跳,几个将士更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可吕布却是置若不闻,径直而去。只见张绣的紫鸾枪正以闪电般的速度刺向吕布的后脑勺,吕布还是一直毫无反应,须臾正见长枪猝是停住。
张绣圆瞪眼睛,竭斯底里地扯声骂道:“吕奉先!!你擅自出战,违反军纪!!我还未惩戒惩罚你呢~~!!”
吕布这下终于有了反应,缓把马一勒,停了下来。张绣目光阴寒,忽然有个将士急急跑了过来,跪下急道:“主公!当时情况危急,温侯忧心你的安危,也是出于好意才违反军纪,赶往营救。还请主公息!!”
只听那人话还未说完,蓦然‘啪’的一声骤响,正见刚才那为吕布求情的将士,被张绣猛地一枪扫翻而去。吕布听得震响,急是回头,仿佛被揭开了心头某处伤疤,顿是面色剧变,神情激动地怒声吼道:“张武威!!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为何伤及无辜!!他可是你的属下!!”
吕布面红耳赤,那激愤暴怒的神情,瞬间令四周张绣的将士纷纷神色一变。
张绣却是满脸鄙夷地道:“少在这猫哭老鼠假慈悲了!你吕奉先是什么人物,谁不知道!?你当初为了能赢下兖州战役,连自己最为得力的战将高顺的手臂也亲手砍了!!说起残忍无情,你比我厉害一百倍呢!!!”
吕布一听,兀地宛如听到一声暴响,一股诡异的飓风从吕布身上无故而起,众人吓得纷纷退后。张绣正见一面浑身散发着金色火焰的邪神,赫然盛起,如要毁灭世家一切,吓得张绣当场不敢动弹!
不知过了许久,只听一声充满落寞隐隐还有几分凄凉的叹息响起,待众人反应过来,吕布早已离开,那本如战神一般的背影,如今却显得无比的萧瑟。
阎象在旁看着,不由冷笑几声,也转过身子,向身旁几个心腹投去眼色。
话说当夜,张绣正在营中闷闷不乐,眼下局势险峻,进退两难,而吕布心思难料,若不早除,他实在难以安心作战,这下越想越是觉得头疼,不由又想起当年贾诩在左右时,自己任何事情根本都无需烦恼,甚至不用张口去问,贾诩便奉上计来。
“莫非我以往真是太过依赖文和了么?还是我自己自视过甚?”张绣暗暗在心中一叹。这时,忽然帐外有来报,说阎象求见。张绣听了,不由暗暗一喜,这阎象智略虽不如贾诩,但也是个聪明人,此下来寻,或者有计相报。
于是,张绣急召阎象而入。
“阎参谋深夜来此,不知所为何事?”虽然张绣自己已是束手无策,正需阎象,但装装样子还是要的。阎象见了,心中冷笑几声,遂毕恭毕敬地拜了一礼,也不拆穿,道:“我有一计,或许能解将军心中之虑。”
“哦?阎参谋又知我心中有虑?”张绣闻言,一挑眉头,不紧不慢地道。
“看来倒是我多虑了。竟是如此,以免多生误会,那阎某也不打扰,还是先退下。”说罢,阎象便又作礼,转身正要离去。
“且慢!!”张绣见状,急叫一声。阎象暗暗一笑,又转回身子,道:“不知阎某有何能够为张将军效劳的?”
“阎参谋,你明知我正烦心那吕布,又有何必试探!?若是有计替我解决这吕布,我必有重赏!!”张绣也不与阎象继续纠缠下去,遂是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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