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军讨伐李进。二来,李进不过一介匹夫,在冀城把握重权的实则是成公德那老狐狸。依我看来,李进和成公德只因利益走到一块,两人的联盟并不牢固,若能从中挑拨,一旦到了危急时候,必然瞬间瓦解。竟如此,我以为何不先派机警之人潜入冀城,暗中散布消息,说王禀、韩遂的兵马不日将到,又发谣言,说李进忌惮成公德的势力,欲要将之铲除,然后再静观其变,若何?”
庞柔并无令马纵横失望,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无不颔首表示赞许。马纵横眼神凌厉,接话道:“陈仓一役后,王禀、韩遂两人的兵马都有损失。其中王禀的部署遭到董豺虎的袭击,更是折损惨重。至于韩遂,虽然保住大部兵力,但以他那狡诈的脾性,定不会急于出兵,大多会把兵马压后,让王禀来打头阵。这样一来,我们也有充足的时间,来夺取冀城。听了凌云之言后,我却有一计,不过并无把握,以稳重为见,不如先依凌云之计,看时势若何,再做决议。”
马纵横的话,却是令乌兀那些人暗有忿色。乌兀冷哼一声,张口便道:“马公子若不能坦诚相见,我等兵士又怎能放心杀敌?”
马纵横听话,从容一笑,道:“乌兀壮士稍安勿躁,只要时机一到,我自会如实相告。”
“哼!最好如此!!”乌兀与纲百交情甚好,而且两人都对北宫凤有意,自然是不喜马纵横。北宫凤却恐乌兀惹怒了马纵横,立即瞪眼喝叱:“乌兀!不得无礼!!”
乌兀闻言,一咬牙,虽不说话,但眼里尽是凶色。马纵横面色如常,可心里却暗暗苦道:“果然是红颜祸水。看来不早把冀城取下,留在黄沙城还会麻烦不断。寄人篱下的日子,果然不好过啊。只是,要取冀城,恐怕要把‘那人’给先解决!”
虽然一时间并无立即能够夺下冀城的计谋,但庞柔的计策却也赢得了众人的赞许。
于是,庞柔从陈家口的壮丁里挑出数十机警之人,为了回报马纵横的信任,庞柔更是主动请缨,亲自领队。马纵横自不想庞柔这个难得的人才有何损失,断然拒绝。也正因如此,庞柔感激之情更为甚之,决意要去,更说此行至关重要,寻常人难以胜任,非他不可。最终马纵横竟是罕有地退让了,派张横保护左右,又命张横务必要听从庞柔吩咐,否则庞柔随时可以军法诛之。
为了行动隐秘,马纵横先让庞柔等人歇息到夜里三更,养足精神,然后在四更出发。
这夜,夜色朦胧,阴云不散,时而更有寒风阵阵,黄沙城外,沙尘起伏间,沙沙作响,月光稀疏,让人不禁有着寒意。
架~~!
庞柔为首当前,身上裹着披风,用来抵挡风沙,此下正在驰马疾奔。张横随后紧跟,眼里时不时露出凶光,真像是头沙漠之狼。而在队伍内,有两个身形庞大的人,用披风裹得死死的,尤为出众,还好此下夜色正黑,乍眼一看,也难发觉。
庞柔一行人赶路颇紧,不到五更时分,便赶了十数里的路程。此时天色渐明,露出鱼肚白的颜色。
蓦然间,在路前树林内,一串又一串的马蹄声响起。庞柔急吁一声,把马勒住,只见那截住去路的两波人马,皆穿着有盖帽的黑色披风,且队伍内并无火把,根本难以看得清面容。
“尔等是何人,为何挡住我等的去路!?”庞柔面色一肃,扯声喝道。
左边队伍内一壮汉立即驰马奔出,高举斩马刀,感觉到屁股上传来一阵阵刺辣辣的剧痛,令他杀意顿生,冷声喝道:“我等是专程送你们这些汉人去阴间的鬼差!!”
那人喝声一落,左边队伍内的人马立即一拥而上,驰马举刀奔杀过来。
与此同时,右边队伍内,也有一壮汉,扯着嗓子大喝:“杀他娘个汉人!!”
壮汉一吼,右边队伍的人马立即也奋勇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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