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知道是个怎样的狐狸精。这东西叫做香水,金贵得紧。前朝的时候,只有宫里的娘娘才用得。你可给老娘看仔细了,如果摔坏了,老娘打断你的腿。”冷翠瞪了武媚一眼,吓得武媚赶忙缩回脑袋继续梳头。
一只手掌堵住瓶子,然后快速把瓶子倒过来。双手揉搓一下,然后就往脖颈上拍。以前陛下每次宠幸娘娘的时候,娘娘就是这么干的。今天晚上,一定要把那老混蛋迷的神魂颠倒才行。
跟了水龙王快六年,到今天肚子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眼看快三十的人了,冷翠心里急得火烧火燎。
“夫人,送这么好东西给您的人一定是大好人。”武媚怯生生的道。
“是不是好人不知道,不过一定是贵人。在长安城里,也算是数得着的人家。”提起长安,冷翠的心就有些落寞。记忆里长安洛阳的繁华历历在目,别满是蚊子的洞庭湖里面。就算是岳阳城,连长安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长安?很漂亮么?”落寞似乎是一种气体会挥发,武媚敏锐感觉到了这一点。
“长安是大唐的国都,很繁华很漂亮的地方。哎……!这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再看上一眼。”冷翠悠悠叹了一口气,塞好香水仔细的放进锦盒里面。
武媚没有接话,她清楚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一个喜好打听主子心思的婢女,是活不长久的。能够成功勾起冷翠对长安的怀念,这就很好。这种怀念就会像野火一样在她的心里面疯长,直到最后不可遏制。
床榻剧烈的摇晃生持续了很久才停下,水龙王今天似乎特别想要发泄。震动的窗棂和武媚惊恐的眼神儿,都足以证明冷翠的喊叫声有多么惨烈。
“当家的!难道咱们这辈子都要在这洞庭湖里面?”冷翠蛇一样的身子爬到张十三的身上。两个人都像上岸的鱼一样喘息!
“咋?不在这在哪?岳阳城?不成的,官府会把老子的脑袋砍下来挂在旗杆上当娃样子。”张十三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天是水匪一辈子都是。这辈子,想脱这身贼皮是难喽。
“我看楚国公很赏识你,今天派人送来那么多东西。楚国公,那可是在陛下面前得上话的大人物。如果跟楚国公搭上关系,不定也能招安。到时候,不定还能混个官当当。”冷翠青葱一样的手指,在张十三胸口不挺的画着圈圈儿。拨弄着打卷卷的胸毛!
“招安?别忘了,上一次突袭河间郡王就是老子领的头。这要是到了朝廷里面,还不被河间郡王剁成肉馅儿。楚国公虽然客气,但现在也不知道他的心思。万一来个假招安,咱们的命可就没了。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水龙王嘟囔了一句,白天喝了不少酒。这又忙活了半宿,浓浓的困意如潮水一样席卷过来。
开始还能和冷翠两句,直到最后呼噜打得山响。
冷翠推了两下张十三,对方却睡得跟死猪没什么区别。抽了一巴掌也没反应,无奈的冷翠只能躺在榻上,一双黑色的眸子在黑暗中发出幽暗的光。
女人哪里有想不安稳的有个家,做水匪头领起来好像很厉害很风光的样子。可谁又知道,这个位置整天都生活在明枪暗箭当中。晚上睡下之后,究竟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谁也不知道。作为张十三的女人,冷翠一天到晚都是提心吊胆。这样的日子简直就是在熬!
更别,这洞庭湖里面湿气重的厉害。上了年纪的人,关节肿胀变形。一到阴天下雨,简直痛不欲生。想想那些年长水匪的凄惨下场,冷翠就浑身发冷。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我想要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这一夜,冷翠辗转反侧,烙饼一样的整夜没睡!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岳阳城里终于传来消息,经过多方确认。张仲坚的确和卫国公李靖闹掰了,亲眼看到李靖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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