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想都不想就跑。
从这两个人的话中也不难听出来,之前将朱振宇一板砖拍倒下的,应该就是这个黄路明了。
“聊够了没有,聊够了,我有问题要问一下!”手上的资料看的差不多了,这两个人也说的差不多了,丁凡将文件往边上一丢,指了两人一下问道:“今天上门找你们的人,有没有在你们面前自称是警察,并且拿出了自己的证件?”
黄路明和吴超相互看了一眼,轻蔑的一笑,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的嘟囔着什么。
很显然,这两个小子也是在外面混过的,家里平常也没有人管他们,算是给他们养成了一身的臭毛病。
这些没有经历过社会毒打的孩子,总是有种天老大地老二的他老三的想法。
反倒是那些真正在外面混过的人,才真正明白他们什么都不是,只是没有办法才在外面混,真的有点一技之长,谁都不想一辈子晃悠在外面。
毕竟常在河边走,就没有不湿鞋的,真的湿了鞋,后悔肯定是晚了。
真正的老江湖,一个个都活的通透,也算是在外面混明白了,知道该低头的时候一定要低头,在硬的脖子,也比不上钢刀。
反倒是这些连混都算不上的小混混,往往什么都不懂,就敢在外面耀武扬威,对什么都不怕,不怕死也不怕进去。
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他们都想着所谓的江湖义气,往往都是被当个顶包的货色来用,偏偏他们还不自知。
“行,你们不说也无所谓,反正现场证人也不只是你们两个!”丁凡扣上了手里的本子,对身边的警员摆了摆手说道:“这两个人不用问了,故意伤人,年龄现在也够十八岁了,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我想你们应该还没去过劳改农场吧,这一次你们可以进去看看了,哪里的风景外面绝对看不到,因为你们还不知道真正的绝望是是什么。”
“这一次我相信你们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了,今天是你们十八岁生日,好兄弟,一前一后都满十八岁了,我应该恭喜你们的,成年人了,负起成年人的责任。”
黄路明和吴超显然还没有想过劳改农场是什么意思,但是以前也看过一些电影,那种监狱里面也有真感情,对于这些他们多少还有点小向往。
这会儿还不知道什么犯愁是什么意思,轻松的坐在一边,等着警员将一份笔录送到他们面前。
丁凡指着上面的文字记录说道:“都认识字吧,那就不用我多说了,黄路明故意伤人,外加袭警,至于你刚刚说的那些,什么酒吧动手打人的事情,我会叫人进一步核查,不过就从现在这些东西上来看,你应该会在监狱里面度过你人生当中十分宝贵的十几年。”
“至于你,吴超,你比他强一点,至少你还算是比较聪明,自己在外面做的事情你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你在外面喝酒交女朋友的事情,你家里知道吗?”
“知不知道也不重要了,那毕竟是你的家事,相比之下,你还是比他聪明的。”
有些东西,点到即止,丁凡也不需要说的太多,两份口供都放在他们的面前,顺便叫人将手铐打开,叫他们自己签字。
可是黄路明这会儿已经懵了,看着面前的这份口供,整个人半天都没有缓过来。
十年的时间不短了,年轻人对于十年似乎并不会很在意,可这是最宝贵的十年时间,人生中最年轻十年,过去了就在也回不来了。
当然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一点,最重要的还是他的朋友吴超,一起蹲过少管所的兄弟,似乎并不是自己想象中跟自己一条心那。
现在回想一下,刚刚吴超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另有深意在里面。
“吴超,你他妈是故意!”黄路明这会儿终于算是反应过来了,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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