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此说来,日后如何诛仙你已有想法?”吴比等人还跟着屈南生跑着,可觐见厅的长廊已不够长。
“此时说来话长,待此间事了,我再说与师父。”屈南生微微一笑,转头叫皕枯,“前面便是凝香宫?那处是怎生个活色生香法?”
“第一阵要三成精血,第二阵不破阵的话,想通过便要五成。”皕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当然啦,这五成精血也不是白费,奴家的姐妹们一定包保物有所值”
皕枯正要大说特说,给吴比他们好好形容一下第二阵的景象,却被屈南生粗暴打断:“第二阵可有漏洞?如何破之?”
“嗯”皕枯一愣,“此阵合了一百零八位宠姬之力,覆盖了整座凝香宫,奴家的第一阵根本无从与之相提并论”
“话说回来安心大仙究竟是如何是如何破解了奴家的迷魂阵?”皕枯想起当初第一阵时的景象,到现在也没观察出来屈南生到底是怎生醒来的——原本她以为能借着童大斧的那一战,多了解些安心大仙的手段可除了快和猛以外,并没有看出其他什么特异的神通。
要知道光凭这两个字,可根本破不了第一阵——尤其寻常人等入首阵之时戒心较低,更容易被假象所迷;到了第二阵,一是要直接掳夺剩余的五成精血,二是还活着的人必有防备,所以参与人数便直接加到了一百零八人,以巨力强袭。
这一百零八宠姬之力,借由乘鹤楼的整体大阵针对每个入阵的个体,端地狠辣。
当然这也与羊凝本人的性格有最简单的因果关系——二神仙虽然是欢喜境的修为,又有强大的法宝神轿加持,但他本人还是更喜欢蹂躏对手,最好就是跑到他跟前的全是弱小打蚂蚁,由他一击即溃方才开心,于是便有了如此的设计。
“你想试试?”听皕枯有此一问,吴比在她旁边呵呵一笑。
“想的呀”皕枯也以微笑回应,还笑出了些许潮红,“想来该是个厉害手段,能叫人足以从诱惑中惊醒那么不是疼痛便是酥痒,奴家可期待死了呢”
吴比见状突然想起当年用魂道拳打卅七的情形,心说羊凝别的不怎么样,训练自己的宠姬倒是真有一套,居然都那么期待疼痛与各种蹂躏。
“算了,这是安心大仙门下不传之秘。”吴比一边说着,一边把定时魂导拳给屈南生c许何和狐来补好。
屈南生和许何没觉得怎样,狐来倒是颇为抗拒,嘴里嘟嘟囔囔:“就没什么能安然而过,又不用受疼的方法么”
狐来嘟囔得细声细语,也便没有人理他,倒是宠姬咯咯娇笑:“可恩人要是不给奴家用上那法子,等奴家入了活色生香阵c中了法到时六亲不认,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呢”
吴比一阵挠头,颇觉棘手,就在此时屈南生补了一句:“莫要信她,身为宠姬,必有不被殃及的秘法,不然阵中一百零八人互相影响到时岂不是都乱了套?”
“哎哎可别乱猜啊,万一不是呢?遭殃的不还是我们?”狐来见屈南生自信满满急忙摆手,“你们艺高人胆大不怕暗算,我小狐狸可不行”
“没事,她敢动,我杀之。”许何眼中丝毫不泄杀机,轻声说道。
“唉,就算奴家怕了你们”皕枯摊摊手,也没有打算死撑到底,“便像安心大仙说的,身为二神仙弟子,的确是有些秘法能够不受活色生香阵影响,不过可不是皕枯敝帚自珍,而是此法修来不易,这么片刻工夫也无法教授于你们”
“跟我说说。”屈南生把皕枯扯到了自己身边,直接逼问秘法。
“哎呀!”皕枯吃了一惊c眼睛一亮,没想到安心大仙说动便动,“安心大仙不是在说笑吧?皕枯已然投降,自然是连性命都豁了出去,您不信便不信,为何还要取笑于我?”
“活色生香阵的心法皕枯自入楼便在研习,如今已是十三载,方才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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