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有一成力,却能散出十分威压,余仙子这一手许某人自愧不如。”许何虽然瘫痪,但眼力还在,也看出余娥刚才演得有多辛苦。
“唔”余娥虚弱已极,轻轻哼了一声,谁也没听清楚她的是什么。
吴比一见余娥此状,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也就由得她躺着——区区一席话,余娥不仅解决了屈南生的安全问题,更给他安排了一个远离乘鹤楼本楼的差事。
这下无论是练功也好还是养伤也好,少了无处不在的乘鹤楼弟子,自己调教屈南生的过程也能轻松些。
倒是屈南生刚发觉自己丢了工作时略感不满——不是不满不能去乘鹤楼掏粪了,而是不满于失去了见屈歌的机会。
但是转念一想,在坑底看灵果园也一样有着不少入楼的机会,还更体面一些,也不用每次偷看屈歌的时候怕给他丢人,以至于藏头露尾
屈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谢余仙子。”
“谁要你们谢”余娥咕嘟一声,蜷得更深了些。
“谢谢你。”吴比知道她是给自己听,也便跟了一句。
“嘿嘿,这都是奴家该做哒”余娥闭起眼睛,嘴角却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妥了,接下来就是传剑修行,徒儿可准备好了?”吴比眼见几个头疼的问题迎刃而解,心情非常不错,恨不得现在就要屈南生开始修校
屈南生点头应是,许何打了个哈欠。
“哈哈哈许兄莫急,放你们回去之前,我只有一问。”吴比见余娥和许何都困倦了,也就长话短,“探人根骨这件事,是随便谁都能探出来吗?”
吴比的担心不无道理——假如自己等出楼之日带屈南生脱胎换骨,回来却被乘鹤楼的修家发现,到时肯定又是一大堆麻烦。
“当然不是。”许何笑道,“如果没有特殊手段的话,怎么也要欢喜境之上才能一眼看透凡人根骨”
“你也是欢喜境?”吴比一听,心正好趁机打探一下许何的修为——他刚才不也是一眼看出了屈南生根骨不行么?
“对啊,我欢喜啊!”许何笑笑,“其实也不算,我的刺心法不是这么算的,但大差不差,如果换算成寻常修家境界的话,差不多就是欢喜境。”
吴比一乐——两个欢喜境来给屈南生传功,屈南生也许可以改姓了。
“那你特殊手段都是什么特殊手段?”吴比生怕出意外,还是要先问个明白。
“就是什么摸骨之类的秘法啊每家仙宗云游四方的收徒者大多有这种手段。”许何已经习惯了吴比的无知,“只要不被他们摸上施法就不会有事而且你放心,他们绝对懒得分神去看老屈的根骨。”
许何想扭脖子扭不动,但还是揶揄笑笑,笑得屈南生挠挠头。
“了然至于乘鹤楼与九里坡c八方湖一战,我们择日再论?”吴比还有许多事要消化,想等自己想得差不多了再与许何和余娥商议。
“嗯”许何眨了眨眼表示同意,神色又换成一丝担忧。
“睡罢。”吴比一挥手,重将许何收回梁朝,但在收到余娥时又顿住了——蜷在自己怀里的她轻若无物,香香软软,仿佛睡得很熟,还轻轻打起了鼾
躺着吧——吴比往椅子上一摊,就准备这么睡了。
屈南生呵呵一笑,走到门口插上门闩,重新躺到草席上,把自己的脸埋进墙角。
“对了老屈,下个出楼之日是啥时候?”吴比忽然想起这事,低声问了句。
“就明儿。”屈南生的声音自墙角反射而来,瓮声瓮气的。
正好——吴比捏了捏袖中的生命果,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屈南生聊了聊坑底清醒,很快便欣然睡去。
吴比是被一阵重重的步伐声惹醒的,而后就听到了“砰砰”的敲门声——要不是老屈睡前插上了门闩,这门指定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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