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等着被吃么?”吴比翻了个白眼,思考现在应该是去上面还是下面。
“你不会是想爬上去把呕”米缸几个纵跃,连续换了三个地方,还是躲不开那股刺鼻难闻的臭味,“这通路有符咒,上不去的呕”i/i
米缸话音刚落,吴比只觉得手脚一滑,一个倒栽葱便向底层掉落下去;米缸用指甲在墙上挂了片刻,也是一样滑了下来,抓着吴比牢牢不撒手。
吴比摔在地上,只觉
地面软塌塌的,似是铺着茅草,但茅草之上还有一层恶臭的油脂c排泄物和骸骨之类的东西,粘稠恶心。
米缸在落下的一瞬跳开,也躲不开地上铺满的粘稠之物重新跃到墙壁的石棱上,一边强忍着恶心舔着手脚,一边打量着周围的情况。
“嗯?新犯人?”地上除了茅草和污泥之外,还躺着另外一人,“从哪层来的?”
吴比听到人声,不顾疼痛翻身站起,蹭了蹭脸上的污物,盯着他道:“你是谁?”
“身上没伤还能站得起来,那不是从黄曈老祖那下来的,就是从他大徒弟陈新那里下来的”地上之人不答,也一动未动,自顾自地说道。
吴比也没回答,环望此刻置身之地——四面石壁环绕,除了头顶上的那个通道之外,竟然再没有出路。
刚才地上那人说“犯人”?难道此地是个囚笼?
地上那人呼吸微弱,灵魂也已经淡到几乎看不清颜色,不过只看奄奄一息的样子,很明显也是乘鹤楼的敌人
“嗯?这猫?”那人扭动眼珠,看到了石棱上蜷着的米缸略感诧异,“乘鹤楼四位高手,只有一人常伴灵兽难不成,你是从步真那里下来的?”
吴比一听,此人应该对乘鹤楼了解颇深,居然仅凭一只猫就猜到了自己的来路。
“猫没伤,你也没伤”那人继续喃喃自语,“哈!你们是自己偷跑下来的!”
吴比被他说中,也不再沉默,回了一句:“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哈哈哈,不急不急,你这就叫地狱不请自来投!”那人豪迈一笑,默算了一下时间,“倘若你在一刻钟之后还活着,你我再攀交情不迟!”
吴比面色一变,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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