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段时间暖儿早晚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张梦阳此时的心中,对她也是着实依赖,恨不得走到哪里都把她带在了身边才好。
只是兵荒马乱的身负使命远行,路途之上吉凶难卜,带着她一个小女子随行,实在是太不方便,于她也是极不安全的。虽然他知道她内心里是极愿意跟自己同往的。
一切都收拾好了,张梦阳在床榻上躺下,暖儿给他把被子盖好,刚要替他把帐子放下,没想到张梦阳一脚把被子踢开,抓住暖儿的胳膊,一下把她给拉到了床上。
暖儿毫无防备,“啊”地一声轻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已带着鞋子被他搂着一块儿滚在了床榻上。
暖儿一脸惊慌地见责道:“老爷,你……你干什么你。”
张梦阳嘻嘻地坏笑道:“明天你老爷我就要远行了,你岂能还如往常那般把我简简单单地伺候完了了事?”
暖儿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问他:“脚也给你洗过了,头也给你梳了,耳朵也给你挖过了呀老爷。你是嫌我给你推拿得不够舒坦么?那,我再给你重新来过好么?”
张梦阳仍然贼兮兮地坏笑着说:“你个臭丫头,少给你老爷我装蒜,我到底想要怎么,你的小心眼儿里难道真的不知么?”
说罢,就伸出两手去在暖儿的身上呵起痒来。暖儿一边一边笑着一边不停地躲闪。可能是女孩子家,究竟没有张梦阳的力气大,到底还是被他牢牢地捉了住,按在了身子底下。
张梦阳很无赖地在暖儿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砸砸嘴道:“暖儿的小脸蛋儿可真香啊,让老爷我再来一口!”
暖儿羞笑着,把一双手使劲地推拒着他,见他的嘴巴又朝自己的脸上迫了过来,皱紧了眉头赶紧闪避,不想这一来,一双樱唇却恰巧被他逮了个正着,登时被他牢牢地吸附住。
暖儿还想要再行躲避,可双手与整个身子都已然不听使唤,只觉得浑身酥软,双唇在他有力的吮吸之下,仿佛都已经变得麻木起来,他那粗重的男子鼻息喷在自己的脸上,仿佛被火灼烤的一般。
渐渐地,暖儿彻底放弃了抵抗,
撑拒着他的手臂慢慢地松了下来,接着很快又向后绕住了他的腰背,紧紧地搂着他,与他长时间地吻在了一起。
这对张梦阳来说已经不是初吻了,他记得自己的初吻是献给了沈瑶芙的。那是在一次夜自习结束后回家的路上,他作为护花使者把她送到了她家所在的单元楼下,作为对他长久以来的服从、服务与背锅的奖赏与回报,是她自己把她的樱唇主动送上门来的。但那只是四片嘴唇间即触即离的轻轻一碰,哪里如今晚与暖儿在一起的这么持久深入地缠绵。
刚开始与暖儿相识的时候,张梦阳因为心里念念不忘着小郡主,对暖儿并没有任何的绮念与想法,只是一时心软,不忍她在四处兵燹的苦海中沉沦,因此兴心想要把她搭救出来而已。
至于把她搭救出来之后怎处,他从来都没有细想过。只是模模糊糊地觉得,以她的相貌和出身,将来应该寻一个好的人家,找一个好的夫君嫁了才是,虽然萧迪保经常玩笑地把他俩说成是一对儿,还时常没正经地弟妹长弟妹短地把她来称呼,可张梦阳也并没有太往心里去。毫没正经的胡言乱语,何必去管它?
在他看来,暖儿还年幼,将来应该有一个比自己更好的郎君,有一个更好的归宿才是。只是他未曾料到,暖儿的一颗心竟然念兹在兹地须臾也离不开他的身上,对他的生活起居照顾的无微不至,就算是一个在大户人家里自幼长成的丫鬟,也绝不如她这般地能把人伺候得体贴入微。
他有时候会想,像暖儿这样一个官宦人家出身的女孩子,过的应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只懂得被人伺候,哪里会懂得伺候别人?但暖儿对他的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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