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凉水温温的很舒服。
芽芽和聂超勇忍不住过去帮着洗,顺带你撩我一下,我撩你一下的,边干活边玩了,没一会功夫弄了一地的水,棉衣上也湿了一块印子。
等聂卫平洗了鱼扭头一看,灶房已经水漫金山了。
意料之外的,本应该下午才回家的聂海生晌午就回来了,看到湿漉漉的两人后立刻黑了脸。
芽芽跟聂超勇都是有眼力劲的,看到聂海生板了脸后立刻站直了。
好死不死,芽芽打了一个喷嚏。
聂海生眉头皱得更紧,“衣服都湿了,这还是脏水,干了一身的泥巴,等妈回来看不挨揍。”
没错,每一回玩水都得挨揍的,芽芽和聂超勇心里也有点怕了,相互挨一挨,脚下动一动,谁也不吱声。
芽芽知道大哥心软,扑过去抱着聂海生的大腿,哥哥喊得贼亲热。
幸亏只湿了裤腿。
“刚邮局送取款单来了,妈去了一趟城里,把大伯给家里寄的钱拿回来。。”聂卫平说。
聂海生拎着弟弟妹妹去烤火,边点头。
“大伯给寄了多少钱?”聂海生问,
“五块钱。”
聂海生回屋把平时上学的好衣服换下来,换成在家穿的老棉服,走出来接过菜刀。
切完那么多红薯,也是个体力活。
红薯粉跟葛根粉是一样的远离,都是削皮磨了再让淀粉沉淀,晒干后就是纯手工制作的红薯粉。
每逢做红薯粉的时候都是一家上场,那速度杠杠的。
两个大的用菜刀,两个小的用刨刀。
芽芽觉得刨刀削红薯效果杠杠的,唯一不好的就是难处理红薯的伢眼。
她也没觉得累,就一直削啊削。
摊开的红薯数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失,剩下浅浅一层的时候,芽芽觉得胳膊上的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鱼丸啊!”她忽然爆喝了一声,抓起一个红薯削削削。
四个人终于把一袋地瓜都给削干净,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反正切片的红薯已经发绿了。
地窖里的红薯都是今年新进仓,没经过旧放,削了皮表面就会变黑变绿。
虽然不影响吃,但为了美观,又特意把切片的地瓜放进水缸里泡着,只要用水泡,地瓜里的汁液接触不到空气就不会变丑。
红薯一家人是都吃腻了,红薯粉可还行,众人瞧着两通红薯还有点意犹未尽。
以前公社没有磨坊的时候,各家各户做红薯粉都是人工捣碎,拿茅草滤网。
聂海生提着一桶红薯粉去公社下的磨坊。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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