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老公?”沈宴修长的手指捏起一块桂花糕塞入慕时烟的嘴里,同时他淡淡笑道:“你到底有多少种称呼?老公这个称呼我从没听过,你是从哪里学的?”</p>
此时此刻慕时烟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吃掉,她这动不动就把二十一世纪的词汇蹦出来的习惯还是得改,否则指不定哪天她的真实身份就被沈宴拆穿了。</p>
她呵呵笑了笑讨好的说:“我这不是不知道你喜欢哪个称呼嘛,这样吧,你说你喜欢哪个,以后我就固定用那一个好了。”</p>
沈宴大手一挥不在意的说:“称呼而已不必在意,你是我的夫人,我是你的夫君,如此而已。”</p>
“好的,夫君,以后我都听你的。”慕时烟腻笑着不动神色的递上了一颗糖衣炮弹,妄图转移沈宴的注意力。</p>
可沈宴如果是那么好忽悠的,他就不叫沈宴了。</p>
只见他点点头,然后看着慕时烟一字一字的说:“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去劫法场,身为你的夫君,我想我有权知道这件事。”</p>
“当然,当然。”慕时烟知道打哈哈已经忽悠不过去了,她呵呵干笑着说:“我那不叫劫法场,劫法场是不让别人杀人,我是人被杀了,我去要个尸体玩一玩。”</p>
沈宴的眼皮子抬了抬,有时候他真的看不懂眼前这个女人,平常女人见到尸体都是吓得脸色惨白尖叫不止,她却跑去断头台要尸体,还说搞什么医学研究。</p>
可换个角度想,他就不是不喜欢那些娇滴滴的女人,所以才会觉得眼前这个女人那么特别吗?</p>
好吧,准确的话说她今天的行为只够得上闯法场,还算不上劫法场,周围成千上万的老百姓都看到了,那死刑犯的已经人首分离了,她带走的也只是尸体而已。</p>
想到这里沈宴心中的怒火减弱了不少,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慕时烟的琼鼻上刮了刮,无奈的说:“我真是搞不懂你,你要一具没有用的尸体干嘛?”</p>
“当然有用了。”慕时烟本能的反驳:“我可以用它练习扎针啊,说不定我的针灸技术可以练习回来呢。”</p>
这又是慕时烟身上的另外一个优点了,她很好学,为了学习一样新的东西可以废寝忘食,连他这位夫君也抛诸脑后。</p>
想到这里沈宴有些郁闷:“你的针灸学了用处也不大,还是不学了吧,每天在府里赏赏花钓钓鱼也不错啊。”</p>
“可是我学会了针灸就可以给奶奶调养身体了。”慕时烟狡黠的笑了起来:“难道你不希望奶奶长命百岁吗?”</p>
“额,这个我当然希望了。”沈宴被推到悬崖边上,除了这句话说不出别的来。</p>
慕时烟心里乐坏了花,面上却是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我也是这样希望的,所以我才要更加努力的练习啊,争取早日可以为奶奶调养身体。”</p>
“那要不我去多找既具尸体给你练习。”沈宴一脸认真的说:“你这具尸体用几天就臭了,到时候就没办法用了。”</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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