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何意?”慕时烟唇色惨白,看上去极其憔悴加上她之前在大病一场。
现在心情本就不好又被这话刺激心理郁结,看上去更加是病歪歪的模样。
“妹妹自然是为了你好,看得出来你的王爷是情根深种的。你要知道这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慕时澜徐徐开口,眼神里似乎都刻满了蛊惑。慕时烟胡乱点了点头。
她心里对沈宴觉得有些失望,觉得对方没有达到她心中期许的那样。可是在那些这件事情上,她又不能说沈宴做的是不对的。
普通的富商屋子里照样三妻四妾,更何况沈宴还是异姓王有几个妾室再寻常不过。
无论她心里怎么想的听与不听,只要她还不能够完全放下沈宴,就只能按照这种没有根据的方法去维持。
慕时澜看着阴谋得呈眼里的笑意不断扩散,她之所以说这些就是要慕时烟不答应沈宴的追求。
这俩人一直不和好的话,她才有可乘之机。
英兰知道了这么大的事情,深知不保守秘密被别人知道的话,肯定是难逃一死的。
只是对于她来说知道这事是个催命符不是一件好事,但对于阿若来说或许情况恰恰相反。
“你的意思是慕时澜和别的男人缠绵而且还被人偷偷的换了位置。让人误以为她是和王爷在一起了?”
阿若询问兰英,她倒是没想到这事的发展。不过慕时澜留下过夜,隔了一天就突然被俜为妾的事情着实是可疑。
沈老夫人有意撮合慕时澜和王爷不是一天两天了,但这一次这么顺利,其中必定是有些不不为人道也的秘事。
阿若早就猜到慕时澜有可能乘机爬上沈宴的床,却没想到这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复杂百倍。
现在只是兰英的一面之词也不知道是谁暗自调换了两人的位置。
“这些全部都是奴婢亲眼看见的绝对不敢欺瞒姨娘。”兰英听到这询问,一膝盖跪在地上眼巴巴的瞅着阿若。
“这毕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就是我与你主仆一场,愿意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但是若搁在旁人身上必定没办法,那么简单就相信。”
阿若不急不缓的开口,心里已然有了想法。她不打算现在就宣之于口,总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出,才能把这件事情的影响放到最大。
她知道这件事情后每日给慕时烟请安,缓和两人的关系。
虽然说一个是主母,一个是妾室,生来的敌对。不过比起慕时澜,阿若自觉的比不上慕时澜对慕时烟的敌意深。
“你不必每天都来的也该好好休息,免得累病了。”慕时烟看着每天晨昏定醒一刻都不晚的阿若。
他们两个无仇无怨,按理说全当做不亏待也不认识已经是慕时烟觉得最好的一种相处的方式。
只是阿若看起来不是这么想的,每天都来慕时烟也能看出来对方不只是为了表忠心,更是来想要和她套近乎的。
“拜见主母,本就是妾室应当应尽的本分。”阿若并不居功,这本是她该做的事情,更何况她是怀着目的来的。
“那你也该找休息的时间好好放松下自己不能日日都这样。天气好的时候也就罢了,天气恶劣这样下去必定会生病的。”慕时烟皱眉,阿若就能拜托她做什么。
阿若这么做自然是有她索求的慕时烟知道也不想去强求对方什么。若是能帮的话,他自然也不能帮就帮。
“不过是主母仁慈,所以平日里估计找个理由多陪你说说话罢了。不知是否是我太过烦人,主母看起来不愿同我多说话。”
阿若笑笑,一副随和内敛的模样。
经过日久天长的相处,皆加上对方刻意的向她靠近慕时烟察觉得到,此时的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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