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是跟着宋轻一并来的,自然知道宋轻来的时候穿的是什么衣裳。
进去一晚,夜行衣变成常服,难道……
宋轻淡定解释:“进去之后我险些被发现,情急之下随手抓了件衣裳穿在身上。”
深更半夜,身着夜行衣,一看就是非奸即盗。
可若是换了常服,她也好解释一些。
许不空点了点头,又觉得哪里不对:“可是不是说,凤三爷身边不近女子吗?那絮烟庐里怎会有女子衣裳?”
“而且,”他上下扫看一眼,怎么看怎么蹊跷,“还那么合身……”
宋轻眉心一挤,露出几分的不耐烦的神情来。
许不空感觉到一股冷气从脚底冒出来,立马识趣闭嘴。
宋轻开口,语气沉而冷:“此事不许告诉湄姐。”
说这话的时候,那带着锋锐的目光,淡淡地扫过许不空的脸庞。
红绮从不是多嘴的那种人,不过这个家伙,却说不准了。
许不空顿时感觉脖子一圈凉飕飕的,立马站直了身子,信誓旦旦地道:“保证守口如瓶!”
……
江陵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
“轻轻,给!”丁思思从旁边跳出来,手里拿着两串冰糖葫芦,将其中一串递给了宋轻。
宋轻刚伸手接了过来,就见丁思思背后冒出个脑袋,一张嘴,就将丁思思手里的那串冰糖葫芦吃了一个。
丁思思气得咬牙切齿:“邱、景、州!你、讨、打!”
邱景州哪儿会站着挨打?
利用街道上来往的人群,左躲右闪的就跑远了去。
丁思思一跺脚,气呼呼地追了上去。
宋轻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哎,好巧,这不是宋轻小师妹吗?”
轻佻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宋轻侧头,就瞧见了摇扇而来的李珪。
他穿得一身雪白,手中折扇轻摇,故作翩翩姿态。
宋轻却忍不住地皱起眉头。
凤玄墨喜着白,一身的风骨,隽雅尊贵。
可眼前这一身白却叫人看着艳俗得不行,只觉得那布料穿在他身上都像是脏了一般。
看来,也不是谁都配这么穿的。
宋轻没理他,收回目光,径直地往前走。
李珪被她无视了个彻底,怎么甘心,立马上前道:“小师妹别走啊,我知道前面卢香坊的酒不错,我请小师妹小酌几杯如何?”
耳边吆喝吵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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