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司徒柏然与林宛晴的前世,肯定有仇,而且是血海深仇。”
虚弱的司徒柏然躺在床上,见到张辰亦的时候,泪流满面。
张辰亦起早还未来得及进宫,便被汐云在门口堵住了,急忙的上了马车,到达文王府才知道,云游四方的司徒柏然大侠,拉肚子起不来床了……
“你是食用了变质的食物吗?”
“张兄,你吃过文王妃亲手制作的,三分熟的生牛肉吗?”
“没……没有……”张辰亦一脸疑问,变质的食物,与文王妃有什么关系:“你是想说……文王妃暗害你?”
“是明害啊!苍天啊……”
汐云端着药进了房,还不忘替自己的主子,辩解一下:“司徒公子,我们家主子听到公子近日辛苦,好心好意的做了份牛排,自己都没舍得吃,第一个就给公子了,结果公子还这样埋冤主子。”
“你们主仆两个一条心……”司徒柏然紧紧的握住张辰亦的手:“现在悔婚还来得及,不然以后你的那些药,还不够你自己吃的。”
“……”
张辰亦笑着走出房门,一早的文王府,就如此热闹,能有幸有这群人相识相知,此生足矣了。
“张太医来的早啊,司徒柏然没啥大事儿吧?”林宛晴刚刚喂完鱼,走回来就看见张辰亦了。
“文王妃,司徒公子无碍,喝了副药,休息休息便可。”张辰亦四处看了看,轻声的说着:“宫里的怜贵人说是有喜了。是
李太医一直在请脉,而且每一次请脉回来的记录,都保存完好,谁也看不见。”
林宛晴欲哭无泪,这怜贵人,怎么与李太医鼓捣到一起去了。早知道,逼问容嫔,让她供出李太医,把李太医一网打尽了。
“请脉记录,谁也看不见吗?”
“是的,我试着去问过,保存记录的太医说,皇后要看,至今也没拿回来。”
张辰亦刚得知此事,便觉得事有蹊跷,也没多问,想着先看看请安记录,能不能查处破绽。
结果记录保存的很好,除了李太医,谁也不让查看。多问几句,便被搪塞过去,说是皇后拿走了,要看看柔贵人的胎,是否安好。
“如果是假孕,想用这个并不存在的孩子,来陷害熙嫔怎么办!”林宛晴连忙放下手里的鱼食:“不行,我得进宫。”
“文王妃安心,最近熙嫔娘娘只在熙雅阁,并未出去。我还要进宫去给熙嫔娘娘请平安脉,先告退了。”
“姐姐就麻烦你了。”
目送着张辰亦离开,林宛晴始终悬着心,真如张辰亦所说,怜贵人身怀有孕,是真的倒还好,如果是假的,以皇后和怜贵人的性格,多半会用这个不存在的孩子,来陷害后宫的人。
这个人,不是熙嫔,就是柔贵人,也有可能是她自己。
“不行,我要想过对策。”林宛晴恍恍惚惚的进了房间,关上房门。
最近的发生的事情,明显感觉都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皇
后也好,怜贵人也罢。
最后受伤的永远都是她们,而皇后和怜贵人永远平安无事。
如果找不到机会,来灭灭她们的威风,让她们得寸进尺起了势,就不好控制了。
汐云很是无奈,主子进房间没有一上午,也有几个时辰了,不吃不喝门也不开,还不让打扰。
“只是害了司徒公子拉肚子而已,不会想不开吧?”
“想什么呢,我在思考事情。”
房里传出来林宛晴慵懒的声音,汐云放心的点点头,可以安心干活了。
长跪不起三个时辰,足以让林墨熙膝盖又红又肿,久跪的膝盖血液无法循环,至今还会让林墨熙感觉到腿部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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