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完全可以让三日月真心实意地唤自己“主人”。
想到那些付丧神痛恨的眼神,审神者再度笑了起来。
如果,将这振三日月变成自己的东西,为他杀死其他刀剑,那些付丧神又会是什么表情呢?
曾经的“同伴”变成现今的“敌人”,只是想想,就让他愉悦得浑身发抖。
只是……他当真要把三日月留下吗?
看着不省人事的付丧神,审神者伸出手,掐住那脆弱又纤细的脖颈,感受着那跳动的脉搏,手指不断使力。
杀了他,还是……放过?
昏死的付丧神痛苦地皱着眉头,像是马上就会破碎一般,审神者的心猛地触动了一下,随即松了力气。
不过是一振毫无战斗力的新刀,又是在自己身边,不会有威胁的。
再者……
看着三日月颈间被自己掐出的一圈青紫,审神者的目光变得晦暗。
这是他的私有物啊。
他随时都可以掌控对方的生死。
审神者的手指抚过三日月的眉眼,在眉心处稍稍停住。
这将是他最为珍贵的收藏品……这双眼睛,怕是前所未有的美丽。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短刀轻轻敲了敲门,而后推门而入,照例前来询问及是否需要开启手入室。
审神者捻了捻指尖的血,不甚在意道:“没什么可修复的,是他自己无能。”本以为是失而复得的玩具,结果刀纹却和曾经那振一模一样,原先的兴致荡然无存。
不出意外的话,就让这振三日月自然地碎刀好了。
想起之前打来的通讯,审神者披上外套,走到门口,“等我回来之后,如果他还活着,再来叫我。”
“是,主人大人。”短刀应声。
“对了,”审神者扶着门框,略微回头,“别在这里呆着,去看看他们——无论在做什么,全部告诉我。”
话音一落,短刀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许久之后,躺在榻上的三日月睁开双眼,目光冷静而明亮。
他撑起身体,扶住胀痛的喉咙,止不住地咳嗽几声。伤口因牵动而涌出鲜血,鲜红覆盖到地面的暗红之上。
三日月没有理会,走到之前的沙发旁,弯腰拾起被自己踢进缝隙的本子。
密密麻麻的文字清晰地出现在眼前,上面记载的不是什么重要信息,而是一个又一个刀剑付丧/神/的//名/字。
蜂须贺虎彻,烛台切光忠,一期一振,太郎太刀,数珠丸,秋田藤四郎……目前为止时之政府记录在册的、足足三分之二的刀剑名字都列在这上面。无论稀有度,无论刀种,不仅有之前在大广间见到的,也有他来本丸之后从未见过的。
三日月眼神一暗,这张名单代表了什么?
纸张翻到记着文字的最后一页,目光快速地扫过,终于在略靠下的位置看到了他自己的名字。
还有……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脑海中乍然浮现出之前在地下暗室看到的——由断刀碎片堆聚起来的角落,有些尚未褪去颜色的刀柄还能识别,与上面的名字一一对应。
回想起在地下暗室听到的对话……所谓“大清洗”,其中深意马上就要浮出水面。
三日月合上本子,将其放回原处。
看来,鹤丸所说的“方法”是确实存在的。
也许……这就是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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