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西侧办公区还是稍微远了一些。我等臣下在西侧办公,将太傅大人独置于东侧,颇为不便。臣下以为在三司办公区的后面,还有一处‘武英殿’,正殿和两座偏殿俱全,现在是尚卫三营的办公区。不如将尚卫办公区域换做他处,将武英殿整修一新,改为太师办公区域,如何?”
棠修染和风御殇齐声说好,沈皓宗却说道:“如此一来,岂不是本太傅强占了尚卫三营的办公区域,逼迫三营的营长另寻办公室。不妥,极为不妥!”
棠修染哈哈笑着说道:“太傅大人不必如此,想来你我四人之中,除了风司空没有担任过司马一职,太傅大人、臣下和鬻司马都是领导过尚卫三司的。尚卫三司能为太傅大人效劳,欢喜都来不及,怎会是强占呢?”
风御殇也说道:“司徒大人所言入情入理,太傅大人就不必推辞了,此事交给臣下处理便是,臣下保证给尚卫三司另寻一个妥当的办公区域,如何?”
至此沈皓宗也就不便再说什么了,只能点头应诺。回到太傅办公室,简单处理了手边的工作,便让曾雄雕驾车离开咸阳宫,前往沈第,他迫不及待的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大爹沈珮麒。
沈翰宗和楚梦滢都去上班了,沈依白也去了国贸中心实习,沈依云、沈鹤轩和沈问天则都在学校,沈第里只剩下沈珮麒与子南羲和。沈皓宗在客厅里没有看到沈珮麒,保姆指了指楼上,沈皓宗便直上二楼沈珮麒与子南羲和的房间。沈珮麒与子南羲和正在二楼的小客厅里聊天,看到沈皓宗回来了,便招呼坐下来说话。
沈皓宗坐下来搓着手说道:“大爹、亲妈,今天王上召集四相在咸阳宫议事,所议内容则是关于我的,令我至今诚惶诚恐。”
沈珮麒听罢,问道:“关于你的何事呢?”
“王上和四相确定在今年册封大典的时候,封我为武安商君。”
沈珮麒皱眉喃喃着说道:“武安商君?这是三个字的孟君啊?难道王上要封你为孟君不成?”
沈皓宗还未答话,子南羲和便兴奋的说道:“皓宗要被封为孟君了吗?这怎么可能啊?”
沈皓宗有些羞涩的说道:“不是孟君,只是三个字的封号而已。王上讲的很清楚,我的武安商君没有继承权。”
沈珮麒摇头叹气说道:“皓宗呐,这是掩耳盗铃之言啊!”
沈皓宗不解的望着沈珮麒,只听沈珮麒继续说道:“自尚国有册封制度一来,三个字的封号只有孟君才能获得。而孟君除了世袭罔替的永宁道君,就只剩下历代的天行健君。你现在被封为武安商君,分明就是孟君,怎会说不是呢?”
子南羲和嘟嘴接话说道:“皓宗获封孟君,不是天大的好事吗?夫君为何如此唉声叹气啊?”
沈珮麒继续摇头说道:“小君有所不知,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历代的孟君仅出自晋王嫡后和秦王胞弟,从未有过其他人,孟子更是空缺了数百年。现在皓宗被乾儿封为武安商君,表面上看是天大的好事,但实际上很快便会成为众矢之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沈珮麒的一席话令子南羲和哑口无言,更给热血沸腾、踌躇满志的沈皓宗泼了一头冷水,不禁浑身彻寒。沈珮麒所言不无道理,而且字字珠玑,让被喜悦险些冲昏头脑的沈皓宗顿时冷静了下来。
是啊!水满则溢、月满则亏,这么简单的道理竟然忘记了,沈皓宗在心底里暗自懊悔。可是君无戏言,在章台殿的会议上已经全票通过、无人反对的事情,再去推辞必然会让尚承乾颜面扫地,也会令任旭尧、池寒山等人看轻自己。时至今日,只能硬着头皮强装好汉,笑对天下的嫉妒了。
“大爹的分析入情入理,可谓金玉良言,皓宗都记下了。但是王上召集四相等人议事之前,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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