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开明兽,敖玄羿命刑天们自由训练,同时请沈皓宗和鬻鸿德前往办公室休息。三个人在办公室里各自燃起一根香烟,敖玄羿说道:“商君,最近有一桩事情,困扰臣下多日,还请商君和司马大人解惑。”
沈皓宗好奇的问道:“敖队长但说无妨,不知是何等奇事,会令敖队长困惑。”
“臣下有一门亲戚,多年未曾走动,本以为老死不相往来。不成想前两个月他却主动找上门来,而且话里颇有些内涵。”
“敖队长的这门亲戚是何许人呢?”
“便是蓬莱区轩辕坛的首座大巫妫延卿!”
沈皓宗若有所思的点头说道:“本君与延卿首座大巫也曾有过一面之缘,那个时候首座大巫还仅是大巫而已。不知延座大巫向敖队长说了什么呢?”
“首座大巫虽然没有言明,但是从他的言谈里,似乎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敖玄羿说至此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识趣的鬻鸿德便起身说他想去看看刑天们的训练,稍等片刻再回来。
鬻鸿德走后,敖玄羿压低嗓音说道:“他已经知道是臣下当年从囚禁之地将巫臣元青救出的。”
此言一出,沈皓宗便瞪圆了双眼,看着敖玄羿问道:“你是如何回答的?”
“臣下并未当面承认,也没有刻意否认!”
“敖队长做的很好!既然首座大巫知道了这件事情,必然是听巫臣元青所讲,由此可知,巫臣元青已经回到了轩辕宗。对了,延卿首座大巫还有说什么吗?”
“其他的暂时倒也没有什么。臣下猜测延卿首座大巫并不知道是商君命臣下救出巫臣元青的……”
沈皓宗不待敖玄羿说完,连忙摆手,用眼神示意隔墙有耳。敖玄羿连忙收声,警惕的向外看了看。沈皓宗沉默片刻,说道:“当年让你救出巫臣元青,只不过是念及同殿称臣的情谊,不忍心赶尽杀绝罢了!”
敖玄羿点头奉承道:“商君是仁善之人,臣下对商君早已佩服的五体投地。”沈皓宗连忙摆手,示意不必如此。其实,如果仅论同殿称臣,沈皓宗是巴不得巫臣元青早一点死去。他之所以授意敖玄羿带人解救巫臣元青,无非是为了轩辕宗。那个时候,沈皓宗得知巫臣元青是轩辕宗的应龙,便对应自己白泽的身份,有了一些惺惺相惜之意,这才改变了初衷,放巫臣元青一条生路。不过,如今看来,巫臣元青并不知道是他授意敖玄羿搭救了自己,反而误认为是敖玄羿同情自己,这才伸出援手。
“延卿首座大巫也是位慈善的智者,他曾为本君卜筮过一卦,得卦语‘漂洋过海,东南美域,得金大安,富贵难敌’。如今看来,首座大巫卦语里的东南美域便是智利,得金大安则是圣温贝托金铜矿。”
敖玄羿双眼放光的听完,啧啧说道:“原来臣下这门亲戚还是个未卜先知的高人,再要见到他,臣下必然也请他卜筮一卦。”
正说着话,鬻鸿德叩门而进,沈皓宗便转变话题,问道:“敖队长是否记得腾蛇特战队里曾有一个名叫弃疾哲轩的人?”
“臣下记得。哲轩是臣下征招入队的,不过臣下退役不久,他便也离开了。商君难道也认识他?”
“并不相识,只是听说这个人退役之后加入了复兴党,颇得众党阀赏识。由此,本君考虑到开明兽的刑天们个别人已到了离队的年龄,再增补新人必须重视其政治倾向。开明兽是王上的最后一道人盾,如果政治倾向出现问题,只怕会养虎为患。”
“臣下明白!开明兽里确有两三名刑天到了离队年龄,如果再征招刑天,不知商君有何建议?”
“本君觉得不管是从尚卫三营还是腾蛇特战队征招,都要认真核查其至亲里有无轩辕宗信众或复兴党党员。如果有其一,纵有万般本领,也不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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