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天佑滔滔不绝的说完以后,坐在那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非常的愤怒。沈珮麒眼看着又要爆发争论了,连忙说道:“好了!皓宗不过是应邀介绍一下海难的调查结果而已,并没有针对性啊!再说了,皓宗有言在先,只是复述调查小组的初步结论,在没有最终定论的时候,提醒我们不要对外乱讲,对不对?还有,天佑啊,你大哥并没有说海难事件的策划组织是轩辕宗,你怎么自己就对号入座了,而且还把三党矛盾也引入了海难。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先入为主呢?”
沈珮麒有理有据的这段话,令妫天佑十分尴尬。的确,沈皓宗从始至终没有提轩辕宗一个字,而自己却忙不迭的把轩辕宗的名称说了出来,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沈皓宗看在眼里,说道:“刚才我还说在家里莫谈国事,怎么聊几句海难就又绕到国事上面去了。好了,好了!我们不聊这些了,肉食者谋之嘛!我们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要为古人担忧了!”
妫天佑勉强笑了笑,说道:“是啊,莫谈国事!莫谈国事!”
沈第大辩论的第二天,王炫庭激动的致电沈皓宗,表示赵亦辞终于同意再来大秦尚国。不过,赵亦辞并未承诺最终能够帮助沈皓宗设计并督造国际会议中心,只是来尚国进行考察。
对于这个结果,沈皓宗已是相当满意了。半年多以来,风夜昭不止一次催促他尽快立项,沈皓宗始终用各种理由搪塞着,眼看着就要理屈词穷了。赵亦辞的考察犹如救生圈,将被困汪洋的沈皓宗托举了起来,虽不能获救上岸,但至少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赵亦辞如约而至,沈皓宗、左梵听和成功离寐亲赴瀛洲国际机场相迎。一头花白乱发、一副眼镜、一件夹克衫、一条牛仔裤、一个小提包,赵亦辞混在人流中是如此不起眼,如果不是成功离寐高举的接客牌,沈皓宗几乎不会理会这个人。
四个人驾车抵达金樽大酒店,来到沈皓宗为赵亦辞订好的套房。王炫庭已在房间里等候多时,也陪着左依晨玩耍了许久。众人坐定以后,王炫庭首先说道:“赵总,快十年没见面了,你还是老样子,没有一点变化!”
赵亦辞笑着捋了捋花白的头发,说道:“十年虽是弹指一挥间,但是鬓间已是多白发。快六十岁的年纪了,怎会没有一点变化,王先生取笑了。”
王炫庭还要争辩和恭维,沈皓宗截断说道:“赵总,请允许我郑重的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叫沈皓宗,现供职于咸阳宫,为四世秦王做一些小事情。这位是我小君,也就是妻子,她叫左梵听。她身边的小朋友就是我们的女儿,叫左依晨。这位兄弟是我的助理,叫成功离寐,也曾经在咸阳宫任职。”沈皓宗说罢,安静的看着赵亦辞。
赵亦辞同样安静的看着沈皓宗,两个默默对视了许久,以至于王炫庭、左梵听和成功离寐三个人,看看沈皓宗,又看看赵亦辞,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恐一句话打破了这种对峙性的沉默。
还是赵亦辞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笑着说道:“沈先生太谦虚了!”
沈皓宗没有答复,继续安静的看着赵亦辞,只听赵亦辞继续说道:“王先生在联络我的时候,只说秦国要做一个国际会议中心的项目,投资人是咸阳宫的太傅,该项目预计会有秦国Z府的参与。实不相瞒,对于王先生我是充满了疑问的。”说到这里,赵亦辞对王炫庭耸了耸肩,王炫庭只好尴尬的笑笑。
赵亦辞接着说道:“这几个月的时间,我通过各种渠道多多少少了解到沈先生的一些过往。沈先生不仅是咸阳宫太傅,还是四世秦王的仲父,对吗?你们尚国的仲父,就是义父、干爹,没错?沈先生曾被封为‘商君’,这是一个爵位,类似于欧洲的伯爵或者子爵,属于贵族阶层。沈先生在南美洲的智利有一座中小型金铜矿,年产量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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