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座大巫,太子华对司空大人也是礼遇有加,万分信任。纵观整个咸阳宫,能得到太子华如此礼遇的,唯有司空大人了!”
一席话说的众人频频点头,虞天邻见巫臣元青没有反对意见,继续说道:“王上终有驾崩之日,公子乾年龄尚小,继秦王大位的人非太子华莫属。所以,司空大人可以韬光养晦,与太子华保持现状,等到太子华继位之日,必是司空大人扬眉吐气之时。”
“虞总管此言差矣啊!”有人应声说道:“王上刚过五十寿诞,正值壮年,怎么可能出现异状。要等太子华继位,还不知道需要多少年。到了那个时候,公子乾也已经长大成人,咸阳宫的格局自然会发生新的变化。”
“对啊!如此这般,要让司空大人再等多少年才能扬眉吐气?我等又要被困多少年,才能跟着司空大人出人头地啊?”
“哈哈哈!诸位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其他国家我们暂且不提,就说我晋秦两朝,晋国51位晋王有多少长寿的呢?我尚国之前的37位秦皇又有多少长寿的呢?人食五谷怎会没有七灾八难,所以大家倒不必杞人忧天了!”
巫臣元青听在耳中,心里是如何思想的,断然不能表现出来的,不过这个时候如果再不发声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他断喝道:“住口,虞总管怎能口不择言,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好了,今天不管谁说了什么,你们听到什么,都给我烂在肚子里。出了本司的门,再有他人知晓,莫怪本司翻脸无情。”
众人这才止住议论之声,纷纷拱手应唯。巫臣元青瞪了虞天邻一眼,惊得虞天邻连忙低下头来,不敢正视。
恰如虞天邻所说,尚登华这半年多来,的的确确与子南辰傲往来密切,隔三差五的不是子南辰傲应邀来咸阳宫,便是尚登华抛开侍从,独自驾车去轩辕坛找他。尚鉴坤和蓝颐琳眼看着尚登华终于走出来高泉殿和咸阳宫,话语也慢慢的多了起来,自然是高兴的。他们对子南辰傲充满了感激之情,毕竟是子南辰傲在尚登华最危险的时候施以援手,解围济困,所以尚登华与子南辰傲之间互有好感,也是情理之中的。
尚登华自那天在巫臣元青的安排之下,与瀛洲国立大学的一位在读大学生初试云雨之后,颇有欲罢不能之意。他对子南辰傲所说的阴阳双修充满了好奇,更是对交而不泄心驰神往。在咸阳宫里他多多少少还有那么一点点顾忌,不敢太放肆,但是出了咸阳宫便恰似猛虎归山一般,为所欲为了。
咸阳宫外,极尽巴结之能的巫臣元青为尚登华密设逍遥窝一处,距离蓬莱区轩辕坛很近,只需出了轩辕坛后门,穿过一条窄巷便是。尚登华每隔几天便以拜访子南辰傲为名,自轩辕坛正门进入,穿堂而过,从后门溜出直抵逍遥窝,与那名大学生私会快活,流连忘返。
接任司徒之位已经几个月了,沈皓宗每日轻车熟路的处理着咸阳宫内外,应该由他独断的一切事务,却也得心应手、井井有条。他的话还是不多,但是句句切中要害,一件交给下面办事人员的工作,几句话说完了,一般都会追问一句,听明白了吗?对方如果回答听明白了,他便现场规定完成时间,按时检查。对方如果还是懵懵懂懂,他也会耐心的再说一遍,直到对方全部明白了,再规定完成时间。
不过也有让沈皓宗苦恼的事情。他现在要统筹安排咸阳宫的大情小事,还要协调咸阳宫与政务院各部门的方方面面,可是他现在的特别助理,简直让他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这个特别助理以前是项天罡的行政助理,协助项天罡处理各方面事宜也有三四年时间了,不知道是不是和沈皓宗的磁极不符,两个人永远做着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沈皓宗向她安排的工作,将近一半会被她理解错误,这一点让沈皓宗已经多次暴跳如雷了。
沈皓宗发现咸阳宫已经快四五年没有对外招聘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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