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睡着后撞到哪里了吗?”
他轻拧眉心:“什么意思?”
“哦,我感觉醒来后,突然嘴巴肿肿的,有点疼…。怕是自己睡着后,糊里糊涂的撞到哪里了。”
男人脸肌短暂地抽搐一下,继而,淡淡:“可能你昨天晚上吃得太重口,上火了。”
什么鬼,她昨晚的饭菜很清淡啊。
不过是多干了两碗而已。
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继续:“今早的菜很清淡,是下火的。快吃。”
温瑶:“……”
见他埋下头,继续看邸报,看着并不想和自己研究这个问题,也就先吃早饭了。
吃完早饭,元谨还有公务去和苏将军商议,先离开了。
温瑶也去了伤兵的营帐,帮军医一起给伤兵处理各类伤患,忙了好一会儿,才有时间停下来休息,环顾四周一圈,问:“诶?今天怎么没看见洛院使来?是没过来吗?”
军医道:“来了,在另一边的伤兵营那边呢。”
温瑶一愣,怎么没过来这边?
她好歹也是洛然的副手,便也就出去拉了个守兵:“洛院使在哪个帐子?我过去帮帮他的手。”
守兵却回答:“不用了,洛院使那边人手足够。沈大人交代过了,温大夫您就在这边就行了。”
…
几天下来,温瑶都没见着洛然和弄哥的人。
这日忙完了,她跟往常一样,离开伤兵营帐,刚走几步,却又想着还是得与洛然打声招呼。
毕竟自从那晚后,都好几天没见了。
她朝军营另一边的伤兵帐子走去,因为没去过,绕了几圈,还没找到,倒是经过一处帐子,里面传来女人的调笑声。
这帐子与其他军帐也有些不同,其他的营帐多半都是黑白两色,肃穆刚毅,阳刚十足,而这帐子则是米黄色,帐顶还系着这个丁香紫的绒球,与其他都是住着糙汉的军帐,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在丰城军营也出入了这么多日子,温瑶还从没见过这儿有女人,脚步一顿,错愕了一下,正这时,正好有个年纪大些的老兵出来,也自然知道温瑶眼下军中红人,看见温瑶站在门口发呆,不禁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走过来:“温大夫啊?怎么,是世子爷赏赐你来的么?”
“……什么?赏赐我来这里?”
老兵只当她害羞,上前就拉住她往里面拖:“温大夫,我晓得你年轻,可能还没经事,不过不打紧,男人嘛,总归是有第一次的,来来来……这几天辛苦了,松弛松弛也是好的。”
温瑶这才会意过来这帐子是什么地儿。
不会是军营里的军妓所在的营帐?
她忙止步,将那老兵的手拽下来:“没有没有,我不是来这里的,我只是走错了路……”
“就算走错了路,也算是缘分,既是来了,进去活络一下筋骨也不错。”老兵笑着说,又要来拉,这次,手还没挨着温瑶的胳膊,就被一只手掌一抓。
一股力道将那士兵拖到一边,踉跄一步,站稳后,看向对方,顿时一个激灵,站直身体,不无恭敬 :
“世子爷!”
不远处几个守兵也都恭敬地行了个军礼。
温瑶见元谨竟是找了过来,还正撞上自己被拖到军妓营帐的尴尬名场面,一时讪讪,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元谨冷冷看她一眼:“怎么,还不走?是想进去?”
温瑶见他转身就走,这才赶紧跟了上去。
回到他的起居帐,他才转身,严厉地看向她:
“以后不准再在军营里瞎跑。”
要不是他正好在附近营帐处理军务,看见她在妓帐外与士兵拉拉扯扯,恐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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